宋典史颇为无语的看向卢盛泯,“都说了6大人不傻。”
“这明显是为了试探出,在突情况下,谁才是小孩真正的母亲啊。”
卢盛泯神情一怔,旋即恍然大悟。
想来也是,只有小孩真正的母亲,才会任何极端情况下,率先考虑自己孩子的安危,而不是失神。
老祖宗常言的“为母则刚”,可不是说说而已。
……
“6大人简直就是包青天第二,断案如神,让人不得不敬佩有加。”
6子吟小抿了一口未来第一辅递来,且亲自沏煮的西湖龙井前尖,然后斜睨了一眼常驻的“不之客”康命新,一脸无语道:“我说老康,你还真把咱这后衙,当你家了啊?”
“三天两头的跑过来,万一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本少爷受你贿赂了。”
“他们知道个屁。”康命新为6子吟打抱不平道:“他们若是知道6大人如同管夷吾在世,绝对会拜6大人您为财神爷,给您立生祠的!”
“打住!打住!”
6子吟连连摆手:“你少将本少爷架在火上烤!”
“说罢,你今日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就知道瞒不过6大人。”康命新嘿嘿一笑,旋即凑近道:“卖
丝绸的时候,遇见了一点难题。”
6子吟闻言,眼睛顿时一眯,轻笑道:“可是有人在暗中压低价格,阻止你抛售丝绸?”
此言一出,康命新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半天才呢喃道:“6大人真是神了……这您都猜到了?!”
“这不难猜到。”这次6子吟到没有故作高深,而是很干脆道:“七万多匹丝绸,突然抛售在市面上,那些人若是没有一点反应,才是最奇怪的。”
世界上永远不缺聪明人,而在信息不达的古代,能做到某种行业顶峰的存在,都不是善茬。
也就是6子吟占据着先知先明的优势,不然让他从头和那些商人们交手,别说赚钱了,可能会被他们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6大人厉害,老康我佩服。”康命新感叹道。
6子吟却不接话茬,而是继续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在从中作梗了,所以你这次来,是想让我帮忙的?”
康命新一阵沉默,随即苦笑道:“算是,也不算是吧。”
紧接着在6子吟不解的目光下,康命新语气幽幽道:“正如6大人您原先推测那般,整个丝绸的价格,基本上都是同一批人在背后操纵。”
“我的人脉与渠道,基
本上都和徽商靠拢,可七万多匹丝绸,他们也不可能全盘接收,那样风险太大了。”
“于是我将七万匹丝绸一分为二,准备将另一份卖给扬州商。”
“可不知道为什么,有人透露了风声,让南京的丝绸商知道了,有一人名叫汪世兴,同行里传言他是那位国公爷的人,他派人主动找到了,说要以六、七两的价格,打量收购我们的丝绸……”
6子吟秒懂了,南京城里权贵很多,但国公就只有一位,那就是魏国公。
康命新说那么多,说来说去也就只有核心一点,那就是魏国公看中了他们这次的丝绸买卖,准备从中截胡他们一大半的利润。
这就是现时代商人的地位,再有钱,也比不过权贵的一句话。
“康叔,你难不成,已经答应了?”一旁静心旁听的张胜之忍不住了,搞了半天,最后他们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