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之闻言亦是一脸兴奋,纵奴当街行凶,这罪名可不小,那孙家莫不是真当他们可以在这越河县一手遮天了?
很快,6子吟一行人便强行挤过围观热闹的街坊百姓,看见了被砸的稀巴烂的摊位,以及倒在地上正在挨打,已是头破血流的二人。
那二人看上像是父子二人。
“大胆,住手!”
6子吟见状大怒,也顾不得6成尚未带人过来,身为越河县父母官的使命感瞬间涌上心头,看着仍在殴打地上二人的赏月楼十来名伙计,他大喝道:
“老陈,这群狗日的目无王法,给本官拿下!”
陈一帆闻言,也是个愣头青,二话不说就一个人赤手空拳的冲了上去。
赏月楼的一众伙计听到动静,手中的动作一滞,看见一人冲了过来,顿时气笑,暗道这是哪来不怕死的憨货,敢和他们动手?
没看见地上两人的下场吗?
就在他们狞笑着,准备对那人动手时,一旁冷眼旁观的赏月楼管事,认出了6子吟。
他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窟,连忙怪叫道:“且慢,不能动手!”
打个普通百姓,孙家还能救他,可多事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本县老父母,朝廷命官,那便是府城的知府老公祖来了,亦救不下他的狗命!
一众赏月楼的伙计闻言,顿时面面相觑,直到他们看见自家管事朝着那少年猛然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喊着“老父母”三字后,他们这才如梦初醒。
一边迅丢弃手中的棍棒,一边有样学样的也跪了下去。
围观的街坊百姓一见知县大人都来了,顿时一哄而散,将这片被围的水泄不通之地,给让了出来。
6子吟铁青着脸,不一会儿,6成便带着十几名衙役、捕快赶到,立马就控制了,殴打百姓的赏月楼管事伙计
们。
“好啊,很好。”
“在县衙不远处当街殴打百姓!”
“谁给你们的胆子?”
6子吟冷眼在他们的脸上来回扫视,后者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都不说是吧?”
6子吟见诈不出某人来,眯眼看了眼十丈外的赏月楼,某人熟悉的身影恰好躲了进去,旋即便没有了耐心,挥手吩咐道:“将这群人都带回去,押入大牢!”
“老父母,冤枉啊!”
赏月楼的众伙计一听要被押走,顿时慌了神,连忙求饶道。
6子吟冷笑连连,“你们也配喊冤?”
“那被你们围殴打伤的二人,不是更冤?”
“带走!”
……
“三哥,这6子吟还真是喜欢多管闲事。”
孙竟站在赏月楼的阁楼上,看着楼下的这一幕,不由寒声道。
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是在正常不过了,谁让那地上二人给脸不要脸,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他们底线。
打伤又怎样?没弄死他们都不错了。
“咱们这位老父母,可是励志要当包青天,为百姓除暴安良的。”孙尧亦是一脸冷笑:“几个伙计而已,抓了也就抓了,大不了再召几个,有的是人想当我们赏月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