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卢盛泯并不知道,原本在囚禁在地牢中的某人,早就被放出去。
“可是你伯父让你来的?”
6子吟笑眯眯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老青天您。”张胜之哑然一笑。
“可别给我戴高帽。”6子吟摇了摇头:“我算什么青天?”
“您在浮山眼中,就是这越河县的青天。”张胜之眼神坚定道:“若不是您给浮山爹娘还有伯父洗刷了耻辱,将凶手绳之以法,浮山怕是要怨恨伯父一辈子不可。”
“前几日浮山才知道,自爹娘走后,这么些年的私塾先生的束脩,还有四书五经注书的书本以及族里的救济,都是伯父暗中令人给予浮山的,他从来都不恨浮山的爹娘。。。。。。”
6子吟一阵默然,这都是一笔糊涂账,其中的真假曲折,怕是唯有
当事人才能体谅。
“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了,事情都过去了,人都要向前看。”6子吟打断了张胜之的回忆,将其拉入正题道:“喏,你伯父让你过来,是想和本官说什么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浮山想要跟在老青天你身边做事,哪怕当一名长随也行。”张胜之正色道。
6子吟有些诧异,反问道:“浮山,你不继续参加乡试了?”
“老青天您有所不知。”张胜之叹了口气道:“屡次乡试落榜,已经让浮山有了自知之明,自己的本事最多也就考个秀才,再继续下去,不过是空耗时间罢了。”
“与其这样蹉跎下去,还不如替老青天办点事,用以偿还老青天的恩情。”
6子吟默默点头,这就和后世高考完,成绩不理想的人不想上大学是一样的,与其学不进去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进入社会打工,积蓄自身实力。
“你有这个想法是好的,不过你一个秀才来当本官的随从,还是太屈才了。”6子吟摸了摸下巴,沉吟了良久,当余光看向张胜之身后的赏月楼,他灵光一闪道:“你张家的福来赌坊关闭了吧?”
“伯父归家后,第
一时间就已经令人关闭了福来赌坊,毕竟那东西害人不浅!”张胜之小声回道。
张胜之还说,那赌坊其实是张俊来之妻打着张家名义开设的,为的就是沟通外部,大肆敛财。
甚至张胜之还告诉6子吟,说张俊来在此前,是一直不知情的。
张俊来知不知情此事,6子吟并不太在意,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单纯的动物,真要说张俊来是一个完人,那也不现实。
6子吟询问此事得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希望张胜之也开始经商,同那孙尧打擂台,甚至去抢孙尧的生意!
一直被动的防御,可不是6子吟的性格,孙家不是既然不敢在明面上找自己麻烦,老喜欢背地里偷偷的阴人,那6子吟就非得好好让他们见识见识,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你孙家不是爱财吗?那老子就让你们敛不到财!
“看来老青天您已经知道,赏月楼的背后,是孙家了呀!”张胜之神情有些纠结,“这赏月楼都是越河县十来年的老字号了,咱就说现在临时开一家同样规模的酒楼,未必就能将生意给抢过来。”
“山人自有妙计!”
6子吟露齿一笑,决定祭出一个大杀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