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肃静!”
越河县县衙大堂!
县衙外足有百人之多,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是十分热闹。
他们皆是被县衙的动静所吸引而来的越河县百姓,见几年难得一见的县衙大堂开了,顿时赶过来凑热闹了。
高居位,身穿官服的6子吟并未下令驱赶,手持醒木重重一拍,开门见山道:“传状告人张胜之,被状告人张俊来!”
不一会儿,头戴方巾,身穿儒士衫的张胜之,便在同窗好友的相陪下,又大堂一侧走来。
又过了一会,被两名衙役搀扶,头戴枷锁,衣衫还算整齐却精神非常萎靡的张俊来走了出来。
大堂内观案的各自亲眷中,张俊来的妻子张王氏见到自家夫君这般模样,忍不住捂脸抹泪道:“6大人,妾身夫君是冤枉的!”
“张王氏!你胡说!我爹娘才是最冤的!”
张胜之涨红着脸,驳斥道。
“肃静!”
6子吟眼神示意陈一帆,后者立马大喊道:“衙门大堂内,径直喧哗,一次警告,再犯杖责二十!”
张王氏和张胜之顿时不说话了。
杀威棍要是真较劲的打下来,十棍都足以要了他们性命,就更别提二十辊了。
待县衙大堂内彻底安静下来后,
6子吟旋即起身来到台前,负手而立道:“根本本官多日调查,状告人张胜之状告被状告人张俊来谋杀他爹娘一案,已有眉目。”
“凶手不是别人,是你!”
“张王氏!”
此言一出,满堂惊愕!
“不是张员外,而是他的夫人张王氏?”
“怎么会是她?这二者八杆子打不到一撇呀!”
“。。。。。。”
县衙外下河乡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张胜之更是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张王氏,又看了看台前的县太爷6子吟,呢喃道:“6大人,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凶手怎么会是她?”
原本精神萎靡的张俊来登时挣扎道:“6子吟,冤有头债有主,祸不及妻儿!”
“你不就是想让老夫承认自己是凶手吗?老夫承认了,来,你杀了老夫!”
“啪啪啪。”
6子吟拍了拍手,示意张俊来稍安勿躁道:“张员外切莫着急,正所谓口说无凭,本官是有证据的。”
说完,6子吟给了6成一个眼神,紧接着,大堂的侧门又有一男子带着枷锁走来,在其身旁,还有两名衙役端着一个盘子。
“此人乃是福来赌坊的赵管事,他听令于咱们的张员外,暗中买通县衙内的厨子朱三,试图下毒谋
害本官!”
“而他所用的毒物,与张王氏毒害张胜之爹娘毒物,如出一辙!”
在6子吟的吩咐下,其中一名衙役端着那盘放有毒药的托盘,简单的在大堂外供给所有百姓一览后,便又递给宋典史与卢县丞、梁主簿各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又放置在了案桌上。
“还真是一模一样。”宋典史率先凝声说道,得到了不少百姓的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