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请喝茶。”
一名六岁左右的孩童,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的举着四杯热茶从厨房走了进来。
6子吟看着一旁紧随其后,略显局促的6成,不由瞪眼道:“你这么能让小朋友干这事呢?烫着怎么办?”
6成一脸的无辜,张胜之的独子连忙脆声道:“这位叔父是想帮忙的,可我娘亲说过,凡事得亲力亲为,不能以弱小为由。”
哦呦,这家教,不简单啊。
从张胜之媳妇,还有他岳父岳母的举止来看,竟有些书香家庭出身的味道。
不过既然张胜之的妻家看上去颇有些实力,那他张胜之又为何要在下河乡安家呢?
不过话说回来,后世的大人要有张胜之媳妇一半会教孩子,也不至于弄那么多熊孩子出来。
6子吟挑了挑眉,连忙对着从厨屋走出来的张胜之媳妇夸赞道:“嫂夫人教的真好。”
“先生过奖了。”
“不知几位先生找浮山是有急事吗?”张胜之的岳父,也就是李远山拱手说道。
浮山便是张胜之的字。
6子吟闻言,不假思索道:“李叔父有所不知,我们听闻张兄尊堂遭此劫难后,十分愤慨,特来此地找张
兄询问详情,看能不能有所帮忙的。”
“你们有心了。”李远山有些动容,许是想起了当年他的那群同窗好友一般,他揉了揉眉心,良久才说道:“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就不好再麻烦你们了。”
6子吟有些不解,问道:“在下听闻,越河县的老父母一表人才,容貌甚伟,平日里格外关心老百姓不说,办案亦如同包青天那般,从不放过一个坏人,冤枉一个好人……”
“咳咳!”
鱼可沁从未见过自家郎君这么厚脸皮,顿时俏脸憋得涨红。
而李远山也没想到6子吟竟然这般夸赞那个,十里八乡都出名的“大贪官”,整个人也陷入了呆滞状态。
6子吟从二人的举止中,也现自己夸的太过分了,于是干咳了两声,回归正题道:“李叔父,那张军俊来不是已经被6知县押入地牢了吗?,您为何还如此忧虑?”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李远山明显不太想谈这事,可6子吟是什么人?
打蛇顺棍上的主,只见6子吟立马说道:“那就长话短说,先说说浮山兄的先父母,和张俊来的仇怨吧。”
“这……”
李远山闻言有些不渝,甚至端起茶就
想要送客。
鱼可沁见状,连忙压低声线道:“李叔父,其实我们有亲人在府衙做事,说不定真能帮上浮山兄的忙,前提是要知道事情都全部经过,和始末。”
李远山一怔,听见这话他瞬间不迷糊了,再三确定道:“你们真能帮助浮山吗?”
“凡事总要试一试,不是吗?”6子吟眯眼说道。
“爹,您不想说,就有女儿来说吧。”张李氏见状坐不住了,显然她和张胜之足够恩爱,不忍对方心累憔悴的,一直为死去的公婆洗冤奔波。
“罢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