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看见我没去赌。
陈一帆心中了然不少,继续入戏道:“俺找福来赌坊的赵管事。”
“嗯?”
一听说找自己却不认
识自己,赵管事顿时收敛了几分凌厉的神情,眯眼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俺家表哥让俺来的,他说见到赵管事只需要说一声,‘事情办完了’就行。”陈一帆瓮声道。
赵管事闻言,脸色立马一变,给了身旁两个手下一个眼神,后者上前将陈一帆架起,来到了福来赌坊后面的一处单间。
“你表哥是不是朱三?”赵管事见四下无人了,赶忙问道:“我就是你要找的赵管事,朱三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
陈一帆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继续回道:“他说他办完事后不敢来,让您直接把银子给俺就行。”
倒他娘挺谨慎的。
赵管事暗骂了一句,随即润了润嗓子道:“银子的事,我和朱三说好了,得他亲自前来才行。”
“你知道朱三在哪吗?”
“俺。。。。。。俺不知道。”
陈一帆连忙摇头,赵管事的眼角去闪过了一抹讥笑。
“是吗?既然你不知道他朱三在哪,就等你什么时候知道了,并且通知他过来后,我再把银子给他吧。”赵管事慢悠悠的说完,便让陈一帆离去了。
陈一帆仍有不忿,但随着赵管事身旁两名高瘦男子的靠近
冷哼,便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走了。
“赵管事,那朱三可不能留!”
左边的那名高瘦男子低声道。
赵管事点点头,一副不用你教我做事的模样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
等陈一帆前脚刚出福来赌坊,后脚赵管事就招呼他的两名手下,一同悄悄的跟了上去。
眼见陈一帆先是东张西望了一番,最后走进了不远处的茶楼后,赵管事心中大喜,十分不屑道:“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老鼠只会打洞!”
“朱三的儿子是个蠢蛋,这朱三一样是一个蠢蛋,藏匿的地方都不会选。”
“走,我们去给朱三送‘银子’!”
随即赵管事便带着他的两名手下,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那栋茶楼。
可他刚闯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慑住了。
只见一身七品知县官服的6子吟,笑吟吟的坐在左侧的雅座上,近二十来名喝的面红耳赤的衙役、捕快,眼神不悦的打量着他们这三人“不之客”!
而刚刚还一副老实巴交、唯唯诺诺模样的“朱三表弟”陈一帆,正一脸讥讽的看向他。
“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赵管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