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看见桌上堆满的零食与饮料，却犯了愁。
课桌里是分门别类的练习册与书，桌面放着塞不下的笔记本。
实在没有余下的位置放了。
“放我课桌吧。”
路朝说。
林霜飞侧眸，眼里闪着光，“真的可以吗？”
路朝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两秒。
而后道：“可以。”
林霜飞抱起零食，才发现同桌的课桌十分干净整齐。
桌内只放着几本书和发的练习册，除此外再也没有了。
余下的空间还很大。
把这些全放进去甚至还有空余。
桌肚也不再简洁，因为零食饮料的加入，显出几分凌乱。
林霜飞看了看，莫名觉得有些心虚，说：“你要不也吃点吧？”
路朝：“？”
他唇动了动，正要回绝。
因为方才放东西的原因，此刻她离得有些近。
早已超过了平时的同桌距离。
她神情有些不好意思，但眸子却明亮，就这么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好似家里那只闯了祸事而心虚的猫。
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路朝沉默了会儿。
“嗯。”
他视线微微偏转，没再看她。
林霜飞放下心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
这一天没有上课，也没有布置家庭作业。
但周五前要交一篇与茶文化相关的作文。
到放学时，其他人陆陆续续起身收拾书包。
林霜飞迟疑着，准备给父母打个电话。
“霜宝！”
宋莺时已经背起书包冲了过来，“我送你啊。”
“嗯？”
林霜飞看向她，拨号的动作顿住。
“怎么送？”林霜飞问，“目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