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闺蜜叶苒苒的爷爷吗?!
这么巧?
李金详笑呵呵的,“丫头啊,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上次买走你那墨条的叶爷爷。”
“老叶啊,她便是我跟你说的拥有大庆的老物件儿的那个丫头。”
叶擎山朝她点点头,眼底满是探究,“想不到那方古墨竟是出自如此年轻的藏家之手。”
“叶老过誉了,不过是家中老人留下的罢了,称不上什么藏家,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
见叶擎山似乎没有认出自己,宋听晚悄悄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自己身上的变故被太多人拿来当作谈资。
也是,从前她和叶苒苒要好,却也只是小时候才见过她爷爷,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变样了,应该是不会被认出来的。
只是她始终迈不过去心底那道坎,没好意思打扰苒苒。
许久没联系,也不知道她回国了没有。
李金详拿出拍品的册子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瓷瓶说:“老叶啊,看见没有这瓶子,起码得有两千年了,也是这丫头的。”
“我估计这瓶子至少得拍到这个数。”说着,李金详伸出手指比了个二。
“哦?”叶擎山接过册子仔细看了看,“看这内圈的图片,莫非是青釉瓷?”
“哈哈哈哈,老叶,你这眼力还是不减当年啊。”
叶擎山合上册子,招呼宋听晚坐下,“丫头啊,来,坐,说说你这青釉瓷,也是家里祖传下来的?”
看着他们相谈甚欢,全程当背景板被忽略的陆舟:“。。。。。。”
拍卖会快开始了,宋听晚和陆舟向二位长辈告辞,离开休息室的时候心情挺不错的。
刚刚聊到了墨的展史,叶擎山似乎很懂这些,侃侃而谈,说话也很有意思,连宋听晚这样关于墨一问三不知的人都听入迷了。
陆舟将宋听晚带到最前排贵宾席便离开了,他还得去后台安排一些事。
宋听晚刚落座没多久,拍卖会便开始了。
拍卖师穿着一身靛蓝色刺绣旗袍,长挽起团在脑后,双耳垂上各坠了颗珍珠耳环,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精致优雅,从容不迫。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欢迎光临本场拍卖会。”
“我是国家注册拍卖师蓝苓,今天的拍卖会由我主持,希望给您带来好运。”
第一件拍品是一对黄釉碗,起拍价四万。
陆陆续续有竞买人出价。
宋听晚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却也耐心看着。
直到大屏上出现一枚熟悉的玉坠,宋听晚顿时来了精神。
这可是她今天的第一件拍品。
“接下来是o16号拍品,和田玉精雕而成的坠子,纯净无瑕疵,年代久远,市场评估价在11o万到13o万之间,起拍价65万,竞价幅度为1o万。”
“哪位率先应价65万?”
陆陆续续有人举牌,加价到了95万。
“12o万!”
这声音。。。。。。
孙欣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