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碍着钱老的面子，即便被钱老的朋友下了面子，她也稳住自己，完成了那些画作交易。
也结识了秦老，她觉得那口气，咽下去的值得。
无论是，当时她急需钱给孟家购买大量物资，还是后续捐赠带来的一切良性循环，都证明着当初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可是，有的人啊，就是给了他面子，还要蹬鼻子上脸。
一边想着，她也已经到了商场六楼，没费时间就找到了那家醒目的西餐厅。
“呦，还挺有情趣。”她调侃着坐到孟凡晨对面。
在柔和而昏黄的西餐厅灯光下，孟家主坐在那张复古风格的皮质沙发上，身姿挺拔而优雅。
灯光从头顶的吊灯轻轻洒落，为他轮廓分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使得他深邃的眼眸更加熠熠生辉，很是有些诱人。
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难怪谈恋爱要在这样的餐厅约会。”
孟凡晨自是听清了她的话，他就笑的很好看的在那，并不接话。
其实，这也正是，他选择这家餐厅的理由啊
“我不知道这是吃什么的餐厅，只能点了个双人套餐。”他看着桌子上摆好的餐具并没有筷子。
“这是西餐厅，就是外国人吃的。”其实这么说不准确，她以为的泰国菜也是外国人吃的。
孟凡晨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大燕没有开通海上贸易，但是前朝海禁并不严格，曾经有波斯商人到达过国都，他虽并未亲眼见过，但是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相关记载。
“异族人也会有很多到你们这个国家吗？”
“有的，在西北角那里就有一桌外国人。”
或许因为他刚刚还是有些紧张，并未仔细向四周看去。经李九歌提醒，他也注意到了那桌和三皇子长相有些相似的异族人。
“和萧北安有些像。”简单看了一眼，他就收回视线，无论何时孟家的家教礼仪，都刻在骨子里。
“他们是白种人，三皇子的长相更像黄白过渡人种。”
“按照肤色分的？”这个方面，李九歌没和他说过。
九歌趁机给他简单普及相关知识，以免看到其他肤色的人，会惊到他。
孟凡晨对人种划分接受良好，看到手机里黑人的照片，他也只感叹，世间万物远比他以前知道的丰富。
“据说舒妃也并不完全是异族长相。不知为何，萧北安反倒是比他母亲异族特征更明显。”
大燕朝没有和外邦往来的痕迹，萧北安的母亲舒妃是江南世家送来给皇上的玩物，也不知是前朝波斯商人的后代还是西域都护府那边的人。
“大燕皇帝基因不行，三皇族母亲的基因赢了。”
李九歌也不解释那些生物上的基因变化，详细说，她也未必说的清楚。
不如就简单总结为，萧北安母族的基因赢了老皇帝的基因好了。
“基因是什么？”好家伙，刚从一个地理知识，又到了生物知识。
“解释不清，回去给你看视频。”不要为难艺术生，一个手机解决所有。
菜上来，李九歌轻声教他使用餐刀餐叉，本来不按照西式礼仪也无妨，这是华国，拿筷子吃西餐也不是不行。
但是，孟凡晨却想好好体验一下，不一样的餐桌礼仪文化。
学霸的世界永远是到哪里，都要学的好，做的好。
“吃完饭，我们就回去吗？”孟凡晨吃着全熟的牛排，感觉味道不错。
李九歌眨了眨眼，我们这里的情侣约会，一般会有个保留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