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喉结微动,艾克赛尔意识到那不是梦。自己犯下不可能被小雄子轻易饶恕的错误。
该怎么办?血眸幽暗深邃,其中压抑着深深的痛苦。
他的小雄子才因虫蛋稍稍松口,对他没那么排斥了,他就拐小雄子上床。小雄子都说不要了,他还……
忽然,怀中软白的肩膀一颤,接着是略有些散乱的呼吸。
艾克赛尔知道西泽醒了。
他死死抿着唇,克制着双臂环绕上去的冲动——
越是担心失去小雄子、不被小雄子理会,越有可能进一步触怒小雄子。
“……!”
西泽没想到自己没穿衣服、光溜溜的就这么躺在军雌怀里。他背部抵着军雌的胸肌,整个虫都被军雌的气息覆盖了。
他气得骂都骂不出来,颤着手慢慢起身——
与那双盯了他不知多久的红眸对上。
西泽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吸了下鼻子,转过脸,想从另一边下床。
军雌的手伸了过来,小心翼翼握住他的腕,入手的柔软温热且脆弱,军雌又放轻力道:“我去给您拿衣服好吗。”
“……不好。”小雄子一张嘴就是哑哑的,他竟然没甩开艾克赛尔,只是不肯看虫,“你太坏了。”
他第一次见识到军雌这么恐怖的力量和……和欲望。
他的xx都要磨破皮了好么!还有艾克赛尔死沉死沉的大腿,上面那么多肌肉,压下来他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世的艾克赛尔可谓春风得意,又是上将又是精神力等级高还出身贵族,所以不像上一世对他有求必应。
上一世的艾克赛尔就算会失控,也不会弄得他哭成这样。
偏偏这一世的军雌还很喜欢他哭,舔得西泽不愿睁眼还那么亢奋,好像西泽是块要化了的小雪糕,必须得舔得干干净净才行。
常在前线的军雌欲望本身就比普通雌虫强得多,占有欲也直线攀升。
从西泽因为虫蛋暂时不提退婚事宜开始,军雌心底大概就有个‘小雄子可能会要虫蛋不要他’的猜测。这种猜测无声无息成了他的逆鳞,触之即死。
当西泽真的说出来了,军雌体内时刻叫嚣的破坏欲、阴暗面统统钻了出来——他想到西泽要跟他退婚,要带着虫蛋离开他,化作触手的精神力死死包裹着小雄子,血红眼眸不知足地望着小雄子失神的脸。
……艾克赛尔无比后悔,若是可以,他甚至想回到昨晚将勉强小雄子的自己杀死。
“我的衣服呢?”
就在军雌陷入某种自毁情绪中时,小雄子不满的声音又响起:“你不是说要给我拿衣服?”
险些被阴影占据的血眸抬了起来:“可是您……”
“我说你两句你就不拿了?!”
“……”艾克赛尔怔怔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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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军雌赤裸着为他下床寻找衣物的身影,西泽瘪了瘪嘴,仍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