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嘴角噙笑,心下一狠,一拽就是一小撮头,痛得白灵头痛欲裂。
白灵死死捂住头,被薅掉头的头皮,血淋淋的看着十分恐怖。
“啊!好痛。”白灵满眼痛楚,抬眸间猛然撞上陆有寻关切的眼神,心头的委屈更甚。
那双含着泪光的眸子,让陆有寻心头一刺,见宁静还要上前打白灵,想也没想上前一把将宁静推开。
“宁静,你这泼妇,闹够了没有?”
宁静被推得一踉跄,愣在原地,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即恶狠狠骂道:“陆有寻你竟然为了白灵那荡妇打我,我跟你拼了。”
此时,宁静理智全无,冲上前就要找陆有寻拼命,却被陆有寻一把挥开,撞到了墙壁上。
宁静捂着额头,眼框通红,一双充满怨毒的眸子,好似要将陆有寻两人毒死。
“陆有寻你别忘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白灵算什么?她是你弟妹,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简直欺人太甚。”
白灵感激地看了陆有寻一眼,又急急瞥开,虽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却被宁静抓个正着。
“好啊!白灵你这个贱人,看陆有寻为了你打我,心里很得意是不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敢跟他眉来眼去?”
“我没有,你胡说。”白灵气得浑身抖,心里虽有些忌惮宁静,却也不是泥菩萨没脾气。
当即冷讽道:“宁静你这疯子,就凭陆则那孽障一句话,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我和阿寻清清白白,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这事完不了。”
宁静冷笑一声,指着白灵的鼻子骂道:“阿寻,阿寻,叫的那么亲热,你还说你俩清清白白。”
白灵无语极了,这些年她一直叫他阿寻,在她看来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没想到宁静竟会在意这个点。
她不知道的是,陆有寻从不让宁静叫他阿寻,这个名字他只留给白灵。
“够了。”陆有寻脸色难看,呵斥道:“宁静,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
宁静松开捂着额头上的手,露出撞得红肿的额头,“我变成泼妇,那也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给逼的。”
陆有寻见宁静冥顽不宁,心头窝着一团火,烧也不是灭也不是。
“蠢妇,你我夫妻多年,我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这些年我可有在外面招花惹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宁静不甘示弱道:“没想到我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宁静一直纳闷陆有寻放着好好的别墅不住,非要住进老宅,打着照顾老夫人的名义,原来是为了白灵那个贱人。
白灵也是贱得可以,丽山别墅住得好好的,却突然带着陆仙儿搬进老宅,当时她就觉得事有蹊跷,却没敢往深处想。
宁静与陆有寻夫妻多年,自然了解他的习惯,每晚不管多晚,陆有寻总会在阳台上站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现在宁静回味起来,才猛然觉,陆有寻眺望的方向,不就是白灵住的独栋别墅吗?
白灵住得地方,与他们住的地方,刚巧可以对望,而老夫人则住在中间那栋别墅里。
宁静越想越火,陆有寻却将视线落在陆则身上,冷嗤道:“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作为妻子你不但维护我的名声,还助纣为虐,宁静,你的脑子是不是屎做的。”
宁静被骂,攥紧的拳头青筋暴涨,指甲刺入肉中,丝毫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