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就不嫁!不生就不生!反正俩人都是没家没爹娘的人,非要成家生子给谁看!
有她就行,既然得不到名分,他就在心里把她当归宿。
……
等到亲个尽兴,眼看怀中人都快站不住了,他才松了口,手上却还不松劲儿,腰上微微动了动,喘息着问她。
“感觉到了吗?”
小绫被他亲得腰肢软,气息凌乱,却很能感觉到,笑着点头。
“那你今晚回不回家?”
眼看小绫乖乖点了头,小五便松了手,她立即扭身钻出去。
“我都说了,不!一!定!”
小五被她气得咬牙切齿,又要过来捉她,偏偏粉壁后传来了说话声,这不得已才止了步子。
说话的人是两个新来的小丫鬟,一前一后见了两人,都带着笑问候。
“杜掌柜好!”
小五面无表情,略点点头。
“绫姑姑好!”
小绫含笑应了声,就要和她们一起往外走,其中一个小丫鬟又有些惊呼。
“绫姑姑,你怎么脸上这么红,嘴上的胭脂也乱了!”
另一个小丫鬟也瞧了瞧,果真如此。
小绫佯装无事,拿帕子擦了擦,很是淡定。
“哦,刚才有只狗追着我咬,一时没跑开,差点被咬坏!”
那咬人的狗刚走到转弯处,听见这话,又笑着朝她呲了狗牙,这才往前边去了。
晚饭前,书房里送来一封给沈绮的信,谢聿铎一看见那熟悉的洒金纸,就啧啧慨叹。
“又是孟家寄来的信?”
沈绮笑着点头。
两年前,文博远被调回京,孟清徽自然也要携家带口跟着回去。临走之前,她和沈绮迎风洒泪,依依惜别,从此改为十日一次的书信往来。
谢聿铎眼见京中来信不断,很是调侃。
“这么远的路,她写这么多,十天一趟,你俩比小两口儿话还多,她不怕把马累死了?为什么不直接写好两个月的信,一次寄过来?”
沈绮嗔他,“你不懂!”
这会儿,又是一封新信,谢聿铎就着沈绮的手,草草看了看。
“她又催你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