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闷闷的笑声越来越大。
沈绮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羞得只要捶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掌,翻身压在身下,带着酒气,使劲亲了一口。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沈绮在下边用力挣扎,又怕被家里人听到动静,只能暗暗地使劲,岂料这样的抵抗,反而让带着酒意的谢聿铎更得了兴味,动作行云流水,反而越肆无忌惮了……
奇怪,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床榻,也是做过几次的事情,今日的感觉却越来越陌生,沈绮差点又哭了出来,这次却不是因为疼痛。
眼看她呜呜咽咽又不敢出声,谢聿铎索性帮她捂住了嘴,呼吸一窒,又是一阵灭顶之灾……
……
两个人都费了一番大劲儿,气喘吁吁的,齐齐躺在床上休整。
沈绮出了好些汗,摸了摸自己乱蓬蓬的头,这下,又要再梳一遍了。
等消了汗,沈绮坐在梳妆台前问他。
“你上次来我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喝醉呢?”
谢聿铎身心大畅,正站在床边,束紧腰带。
“哪次?”
“还有哪次?就送聘礼那次呗。”
“哦。那次我心中有事,自然不肯多喝了。”
“咦,你心里有什么事?”
“当然是,怕你见聘礼送的太少,觉得我没什么诚意,就不肯嫁给我了。”
沈绮莞尔一笑,开玩笑道:“嗯,当时倒不觉得少。现在才现,哼,原来这么少,果真没诚意。”
谢聿铎今日见她得趣,感觉格外畅快,心情愉悦,上前抱着妻子转了个圈儿,引得她低低惊呼。
“现在可晚了吧!后悔也来不及了,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一步也不离开你。”
沈绮很熟练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又笑:“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你说,我说,都一样。反正两个人绑在一块了,就得绑一辈子。”
“那你可要好好想想,现在到了我家,可就是我的地盘了。若是敢于半点不从,看我不把你赶出去!”
谢聿铎使劲亲了一口。
“二奶奶有令,小人不敢不从。”
又惹得沈绮笑了半天。
晚上吃饭时,娘亲了话,不准爷仨再喝酒,沈家爹爹也终于有机会清醒着问问姑爷家的营生。
谢聿铎里里外外讲了一遍,除了自己额外得的银子,全都给老丈人漏了底。
“这么说,生药铺一年的流水,差不多有三千两银子?”
“嗯,应该还多些。”
“那纯利润,差不多有一千两?”
“差不多。”
沈家绒线铺,一个月最多最多才挣十两银子。一年下来,多说也不过是一百来两,再除去全家的吃穿花用,也落不下多少钱。
谢家生药铺的收益,着实让沈家爹爹咋舌。
他心中暗道,谢家不愧是大户人家,难怪姑爷能买得起这样豪阔的新马车,邻居见了又是一番艳羡。
沈绮怕爹爹再问下去,谢聿铎就露了馅,心里紧张得不行,一个劲儿地招呼两人多吃菜。
谢聿铎隔着桌子看她,猜到了那隐秘的小心思,忍不住低低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