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和姜茶生气，只是不解和困惑。
良久。
顾北辰合上本子，将姜茶的东西小心收起。
随后像往常一样洗漱睡觉。
只是心中那股难捱的情绪久久不散。
翌日。
顾北辰在家属院为姜茶举办了简单的葬礼。
因为飞机是在海上失事，尸骨难寻，所以葬礼上只摆了姜茶的照片。
前来吊唁的人不多。
医院里姜茶的同事，军队里顾北辰的战友，以及林菀，沈明奕夫妇。
除此之外，再无别人。
顾北辰站在门口接待参加葬礼的人。
罗淑云即使再不愿，可也知道不能在这时候闹。
她压下脾气，招待众人。
家属院气氛凝重。
顾北辰看着姜茶的遗照，突然一阵痛意撅住了他的心。
心底传来的痛意瞬间蔓延四肢百骸，顾北辰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周围的人赶忙上前扶住他。
“团长，你没事吧。”
顾北辰稳住身形，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直到葬礼结束，顾北辰的心口处的痛意才慢慢消散。
送走了前来吊唁的人，顾北辰刚转身准备回院，便被突然出现的林菀拦下。
林菀眼尾泛红，眼中含泪看着顾北辰。
“北辰，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表妹的离开，你别难过了，总会过去的。”
顾北辰看着林菀，只眉眼闪动一下，便再无情绪波动。
“谢谢，夜深了，你和沈明奕早点回去吧，今天也辛苦你们了。”
话落，顾北辰越过林菀，径直向院中走去。
他刚转身，林菀的声音响起。
“北辰，你还愿意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