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你错觉啊?”张萍凤忍不住吐槽,“你以前都误会林大少钟意你,结果发现人家只是看咱们教室的窗户。”
黄玫瑰脸上一红,没好气地拍了张萍凤一眼,“这次是真的,我千真万确确认过!”
“真不真啊,我从小到大可没听说过李叔叔有什么红颜知己,你可得搞清楚,李叔叔话不定是男同来的。”张萍凤皱着眉头,思索着说道。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怀疑的有道理,“不是话不定,他一定是男同!”
“你别乱讲话,人家洁身自好,怎么就是男同了。”
黄玫瑰气鼓鼓地说道,眼睛瞪的大大的。
她生的很萝莉,眼睛又黑又大,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头小鹿一样。
“我可不是乱说,大师也在,您也评评理,一个男人,有钱有势,才貌双全,居然到42岁都没人听说过他有个女友,结过婚,甚至还没传过什么绯闻,这不是男同是什么,”
张萍凤知道闺蜜天真,很担心她再次被人骗了,“又不是和尚出家,再说,和尚我都有见过出去嫖娼的!”
黄玫瑰本来觉得张萍凤是在胡说八道,可听着听着,忽然心里也有些打鼓了。
“不会吧,他看上去不像是男同啊,而且,男同都打扮的很娘气,还会骚扰男人,他不会啊。”
“那人家不想被人知道,不行吗?”张萍凤无奈地看了眼闺蜜,“男同又不一定要打扮的很娘气。”
“你说他喜欢你,那表现在哪里?”
黄玫瑰噘着嘴,“他很关心我,我下班很晚他还特地送我回家。”
“送你回家?那有没有上去?”
张萍凤敏锐地追问道。
黄玫瑰愣了下,想了想,“有进来坐了一会儿就走。”
“直接走了?”张萍凤道:“就没说什么别的话?”
黄玫瑰摇摇头。
但她又很快道:“还有啊,他知道我吃三文鱼过敏,出去吃饭的时候特地叫人给我准备别的吃的。”
“那是有点儿特别,还有没有别的?”张萍凤愣了下,追问下去。
“还有,还有他问过我,我妈咪几时从意大利回来,想来我家做客。”黄玫瑰说到这里,脸上泛起娇羞的红晕,“这总不可能是我自己多想了吧。”
张萍凤还真被问住了。
要说之前的事都还好说,送到家、知道她的过敏原,还能说是上司的体贴,但都要到见家长的程度,那这事说不定八字真有一撇啊。
“呐,你无话可说了吧,不是我自己自以为是,李叔叔真的对我很特别。”黄玫瑰笑得甜蜜中带着几分得意,“他还给我妈咪准备了见面礼,是我妈咪最钟意的爱马仕的马具。”
她说到这里,扭头看向顾溪草:“大师啊,你不要管他岁数多大,你就说我跟他有没有可能修成正果?岁数这种事情,我才不会在乎呢。”
顾溪草拿去桌上茶壶给她把茶续上,“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黄玫瑰娇嗔道:“做咩啊,有什么直接说不就行了。”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还很给面子地夸赞菊花清香味十足。
顾溪草道:“既然你问的这么直接,那我就不妨直接地告诉你,你们没可能。”
“咳咳咳——”
张萍凤呛了一下。
她见鬼似的看向顾溪草,这也太直接了。
黄玫瑰脸上笑容仿佛一层蜡凝在脸上,她扁嘴道:“为什么啊?我难道配不上他?还是他,真的是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