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几个圆润的梅花印子。
沈榷顺手把猫薄荷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脸蹭它身上的白色绒毛。
“你怎么起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醒了也不叫我。”伽涟叹了口气,摸着沈榷的头在他旁边盘腿坐下来。
又揉了揉猫薄荷的脑袋。
“身体舒服点了吗?腺体疼不疼?”
下意识想去摸腺体的手伸到一半就停了。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上面的血迹也小心擦拭过,但是疼痛感依旧没有消失。
沈榷笑笑:“不疼。”
身体是疼的,但是心里是开心的。
这种矛盾的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沈榷很清楚,他的心中正在因为伽涟标记了自己而感到开心。
他笑着说道:“我想喝果汁,你去帮我拿。”
“要什么口味?”
“橙子。”
看到伽涟忙碌的背影,沈榷把怀里的猫薄荷抱紧了些,感叹一句:“你爸爸好贤惠啊。”
“喵呜~”
猫薄荷抬起爪子,伸出粉色舌头舔了舔粉嫩的小爪垫,仰着头看着沈榷。
在他怀里撒了会儿娇,又玩了会儿逗猫棒,猫薄荷纵身一跃来到了阳台上,咕嘟咕嘟地喝着牛奶。
喝两口就偏头看看他,看起来很担心他。
“喵呜~喵——”夹里夹起地叫了两声后,又跑到伽涟脚边,用自己的牙齿咬住伽涟的裤脚,泄似的摇晃着脑袋。
跟小狗在和玩具玩耍时候的样子如出一辙。
沈榷笑了,抬眼问:“你偷吃它猫粮了?它好像在跟你生气。”
“没有。”
伽涟是豹子,不爱吃猫粮,家里的猫粮只有沈榷会去偷吃。
就算被抓包也应该是抓包沈榷。
他们都不明白猫薄荷这股邪火是哪里来的。
疑惑地对视了一眼,猫薄荷举着爪子,不停地喵喵叫了起来。
“喵喵~喵——喵嗷!”
那只两脚兽是我的!奶呼呼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尖锐。
沈榷也终于明白了它这样的原因,笑着说:“他在跟你吃醋,也许是感知到了我身上有你的信息素味道。”
被标记过的人,信息素就会变成两种味道。
刚被标记的这段时间里,身上是标记者的信息素味道,随着时间推移,这股味道才会变淡,除非洗去标记,否则信息素的味道是不会消失的。
“我是你爸爸,标记你妈妈是应该的。”伽涟俯身轻轻抓着猫薄荷的脖颈把它提了起来,“你吃哪门子醋?”
弱小无助的小猫咪只能喵喵叫着求助沈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