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着急,他的腰都快断了。
“宝贝,再叫一声,我想听。”
沈榷死死咬着嘴巴,就是不愿意开口。
他很清楚,如果开口了,他明天肯定站都站不住。
固执的摇头换来的是伽涟惩罚般的动作。
嘴上却说着最温柔的话:“宝宝,叫一声,就一声,叫了我就停。”
沈榷那么聪明一个人,偏偏就信了这种鬼话。
他叫了。
眼睁睁看着伽涟身上的黑色豹纹颜色越来越深。
遍布了左边胸口和大半个脖颈。
身后的腺体也没能幸免,一半藏在了黑色中。
“你不是,不是说,要,要停吗?我要跟你分手!”
“别说气话了。”伽涟吻去他脸上坠落的眼泪,“最后再来一次,我保证。”
沈榷:……
妈的,他怎么就这么嘴欠呢!
搓衣板!等他身体好了一定要让伽涟在上面跪一天,不,三天!
最后停下的原因和伽涟口中的“最后一次”没有半点关系,完全是因为没有套了。
这间房里的计生用品准备很充分,有好几盒。
这几天沈榷的情期,一直没来得及叫人补充。
看着满床满地的狼藉。
沈榷颤颤巍巍地扶着腰。
很想立刻打电话给服务人员让他们不要送套进来了。
他没有力气了,只能趴在伽涟的胸口:“抱我去洗澡。”
“好。”
“不许再做了,再做我真的不和你结婚了。”
“你老公不是禽兽。”
沈榷很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他老公怎么不是禽兽呢?
他自认为自己的体力不错,但是根本架不住伽涟体力充沛。
“放心吧。”伽涟吻了下他有些微微肿了的眼皮,“我们不是还没打算要孩子吗?”
话是这么说,洗澡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耽误伽涟的兄弟敬礼。
为了保护自己,沈榷瑟缩在浴池的角落上,满眼警惕地盯着伽涟。
“宝贝,你离我这么远我很受伤啊。”
“哼~”沈榷扭过头,根本不愿意看伽涟这副绿茶模样,一旦看了,又保不齐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