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害怕吗？”
我伸手轻轻拍打着柳如心后背，语气尽量安抚。
“不是害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其实我大多时候都感觉自己太脆弱，不该这样的。”
“明明当时只是快要生，却什么都没生而已。”
想起当年的事，柳心如身体再次冷颤几下。
这次有我在身边，她反应没那么大。
“你要学会原谅自己，放过自己。”
“心如，别把自己钻到牛角尖，会很累的。”
我这话说完后，自己都一愣。
因为也不知道是说给柳心如，还是自己听。
她坐在我大腿上，两只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好，我会尝试继续脱敏。”
“许琛，我总有恢复成正常人那一天的。”
柳心如这幅样子又乖巧又可爱，我摸了摸她脑袋。
办公室门打开，柳凌裹挟着浑身戾气走出。
“一起。”
他对我说出这两字，有话要说。
上了车，柳凌给柳心如喝下片镇定药。
她两只胳膊抱着我的手，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这次怎么样？”
我担忧看着柳心如，询问柳凌。
“不好。”
他依旧这么言简意赅，冷漠无情。
对比起来，我倒显得更关心柳心如。
“医生那边怎么说？”
柳凌手指按压眉心，似乎很苦恼。
“没怎么说，这种事只能自己度过。”
“五年了，自从出事后柳家没人睡过一个好觉。”
“心如折磨着自己，我们也跟着一起难受。”
说着，柳凌眼眶已经泛红。
如果可以，他真想亲手将伤害妹妹的人碎尸万段。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柳心如确实很可怜。
她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受了柳家连累。
“许琛，我和你做笔生意。”
柳凌忽然对我说出这话，他认真看着我。
“柳家支柱产业，医药，我可以带你分一杯羹。”
医药！这可是经久不衰的产业！
柳家之所以能做这么大，也是因为它。
结果现在柳凌竟然愿意拉我入伙，他要做什么。
不会想直接让我娶柳心如吧？
利益确实很大，但我也没财迷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