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老大爷却仿佛听到什么羞辱似的，冲我翻了个白眼。
“要钱干啥，我主动给你们拍照的，送你们。”
刘菲菲连声道谢，说了好几句照片拍的好看。
老大爷心满意足，将双手背在身后牛气哄哄离开。
他隐藏一切功与名，颇有侠士姿态。
可惜没走几步远，脚下一个趔趄。
我眼睁睁看着老大爷摔倒，又一咕噜往起爬。
他还鬼鬼祟祟朝后看了眼，表情确实有趣。
如果换做是我，此时此刻估计已经尴尬到极致。
网上是怎么说的来着，脚趾抠地。
“这位老大爷真的好有意思，好可爱。”
刘菲菲憋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将照片翻来覆去看好几遍，肉眼可见真心满意。
我们又逛了几个景点，吃吃喝喝。
天边已经逐渐染上层红。
我抬起手表，眼看时针已经指向下午六点。
“回去吧。”
刘菲菲意犹未尽，不好意思看着我。
“许总，今晚这里有个音乐会，我想看。”
“到时能不能我自己打车回去，您先走。”
音乐会？
这东西我在网上曾看到过，但没接触。
听着倒是挺新奇。
我正打算说一起看，手机忽然传来震动声。
王姐的电话，我往后走了几步接听。
“许琛，过会儿要不要来吃饭。”
“正好姐身边有几个大佬，介绍给你。”
自从知道身边那些贵人都由王姐介绍的后，我心情很复杂。
看了看身旁满脸期待的刘菲菲，我出声拒绝。
“王姐，今天确实没空，有点事要做。”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随后王姐声音变得很沉重。
“事？”
“许琛，到底什么是比生意还重要的。”
“是陪在你身边的女人，刘菲菲吗？”
我没说话，另一种形态的默认。
电话那头王姐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尽力忍着愤怒。
“许琛，婉莹姐不会愿意看你沉浸儿女情长中。”
“我把地址你，到时来不来随便。”
“但我希望，你别真的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