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去上课？”
刘菲菲不明所以，但依旧乖巧回答。
“许总，下午三点。”
现在才两点不到，许氏距离她学校开车二十分钟就能到达。
时间足够，我掏出手机给李助理了个消息。
“一会我送你去，你再躺会儿。”
刘菲菲惊讶瞪圆眼睛，连忙摇头。
“许总，这会不会太麻烦您，我没事的。”
“而且您不用对今天的事有任何心理压力，是我自愿的。”
见刘菲菲这副单纯无辜的样子，我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刚和她生过关系，怎么看怎么顺眼。
“我送你。”
我再次重复这三个字，见我坚持，刘菲菲没再拒绝。
李助理送来了衣服和药膏。
我让刘菲菲自己在私人休息室换，自己则是外面等着。
她成了我的女人，我们俩关系应该有所改变。
女朋友？
江妍那边还在离婚冷静期，不合适。
小三？
刘菲菲是个好姑娘，她不会愿意。
算了，以后再说吧。
私人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许总，我好了。”
刘菲菲身穿一袭白色修身长裙，温柔又端庄。
“这身衣服是不是很贵，您给我记账上吧。”
“等我到时候毕业挣钱了，肯定会把所有花销都还给您。”
刘菲菲说话时小心翼翼，顺手把那几件抹布装到包里。
“这些旧衣服别要了，不用给我钱。”
我将她的包拿过来，又把几件衣服往外扔。
心里琢磨着应该再给刘菲菲买点换洗的，还有刘母。
柳家投资的医院有位医生专治尿毒症，很厉害。
刘菲菲依依不舍看着那几件旧衣服，但没说什么。
她确实很乖，比江妍好无数倍。
如果换做江妍，我像这样随意扔她的东西，她绝对会跟我吵。
“走吧。”
我率先朝外走，刘菲菲紧紧跟在我身后。
她走路时还有些踉跄，药膏也不知道抹没抹。
我亲自开车送刘菲菲到学校门口，目送她红着脸下车。
她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巧笑嫣然对我挥手。
“许总，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