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里很痛。”
用手指着心脏位置，江妍泪如雨下。
宋芜见状很心疼，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
“乖，咱不疼，没事的。”
“一切都会过去，好吗？”
江妍情绪终于平缓，宋芜这才敢问。
“妍妍，你对许琛到底什么感觉？”
“不想离婚是因为喜欢，还是缺个人宠你？”
“我……”江妍想回答。
可她最后摇了摇头，这颗心情绪太复杂，她不知道。
“那许雨墨呢？”
宋芜盯着江妍，不错过她脸上任何表情变化。
她撇了撇嘴，下意识觉得烦躁。
最近这段时间许雨墨话里话外都是那个，想得到她。
江妍不傻，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但她无法相信许雨墨，尤其是上次的事过后。
那个女人嚣张的样子江妍还记在心中，永生难忘。
宋芜明白了，她嘴角露出笑意。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妍妍，你恐怕喜欢许琛。”
“人只有在乎，爱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左右为难。”
喜欢？爱？
江妍下意识想反驳，她怎么可能爱许琛。
自从清楚明白知道自己是替身，她对他就再也没任何感情。
两人多年闺蜜，宋芜当然知道江妍想说什么。
“妍妍，你先别急着否认。”
“咱们好好捋捋，今天你为什么想喝酒。”
“是因为许雨墨对你不好，还是因为看到许琛身边有那么多女人？”
江妍想说谎，但知道宋芜肯定能看出来。
“因为许琛，我只是觉得他凭什么这么潇洒。”
宋芜打了个响指，满脸老神在在。
“就是这个凭什么，证明了你对他有感情。”
“如果你对他没有一点意思，管他身边有多少个女人呢？”
这话有道理，江妍被梗住。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许琛，可绞尽脑汁也无法狡辩。
“喜欢又怎样，爱又怎样，离婚协议都已经签了。”
“等到时候冷静期一过，许琛想跟谁在一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