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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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宴直接开车，带姜攸攸回了公寓。
姜攸攸犹豫着要不要上楼。
到底也是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多少还是会有情绪波动。
可周知宴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想法：“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助理。”
这就是得让她自己去拿了。
姜攸攸跟着周知宴上楼。
一天的时间，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
还是她布置的那些暖色调装扮，姜攸攸甚至有种错觉。
仿佛这只是平静的一天，她和周知宴并没有吵架，而是一起下班才回家。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被她压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对周知宴有眷恋，但是她已经在努力克制了。
她轻声说道，“证件给我，我就回去了。”
周知宴看向茶几上的盒子：“自己拿。”
姜攸攸过去拿起盒子，她打开看了下，确认了里面都是小耳朵的证件，才和周知宴道谢：“不管怎么说，小耳朵这件事，都很谢谢你。”
她迟疑了下，“还有就是……昨天下午我说话不太好听，对不起，小耳朵能来津北，都是你在帮忙，我不该那样说你。”
周知宴喝水的动作一顿。
他刚回到家，就将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了几颗，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有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直直的看向姜攸攸：“好处你都占了，认错倒是很快。”
姜攸攸躲开他的视线，她拿着盒子的手一点点收紧。
耳边垂落的发丝，让她觉得耳朵有些发痒。
她低声和周知宴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然后。
杯子放在桌面上，砸出来的沉闷声音瞬间响起。
周知宴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他看着姜攸攸这么干脆利落的背影，差点又压不住自己的火气。
他缓缓开口：“你就只有这几句话想和我说？”
周知宴自己都没发觉，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些紧张。
而且他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更多的意思，还是他在主动给姜攸攸台阶下。
姜攸攸沉默片刻：“今天也谢谢你愿意带我回来。”
周知宴盯着她，整个人冷的和暖色调的客厅格格不入。
他沉下声音：“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