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寒是姜征的亲妹妹，谁都知道。
然而姜攸攸还没开口，就见姜征转过身来。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方洄，漫不经心道：“今天不合适，我和攸攸有事情。”
比起姜征的拒绝，姜攸攸更意外于他的称呼。
攸攸。
这是姜征第一次这样叫她。
可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听见了周知宴的声音。
周知宴刚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手机，像是才和人打完电话。
他目光毫不犹豫的直接落在了姜攸攸身上，嗓音低沉偏冷：“我还不知道，你们之间什么时候有重要的事情了。”
周家和姜家的关系向来还不错。
周知宴也是和姜家的小孩一起长大的。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姜攸攸和姜征的关系到底如何。
姜征喜欢针对姜攸攸，姜攸攸也很害怕他。
每次她被姜征欺负了，都会来找他。
所以周知宴还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什么时候还有了那么多的秘密。
他看着姜攸攸，等着她给自己回答。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姜征。
姜征轻笑一声，“虽然你问的理直气壮，但是你觉得你有资格管吗？”
他挡在姜攸攸面前，下巴微微抬起，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周知宴终于看向姜征。
他漆黑的眼眸之中，像是藏匿了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阴暗又骇人。
姜攸攸能感觉到周知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过她没有抬头。
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既然已经决定要分手，就应该划清界限。
拖泥带水没有任何好处。
姜征的眉毛微不可察的向上挑了挑。
然后他直接和姜攸攸说道：“跟我走还是你要和他们一起？”
姜攸攸说，“我本来就是请你吃饭的。”
她说完就和姜征一起去了包厢。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周知宴一眼。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方洄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
他扭头问周知宴：“你和攸攸又吵架了吗，我怎么听姜总那意思，有点不对味儿呢？”
什么叫合格的前任？
难道周知宴和姜攸攸分手了——
方洄只是在脑袋里设想了一下这个可能，就觉得不大现实。
姜攸攸有多喜欢周知宴，都能看得出来。
她舍不得。
可是方洄还没来得及在脑袋里将这个想法给驱散开，就听见了周知宴没有情绪的声音：“就算分手，也很正常。”
他本来也不喜欢很笨的人。
之前和姜攸攸在一起，是为了负责而已。
可是她既然也说过，不需要他负责。
那就算了。
和姜攸攸分手，周知宴其实没有多难受，最多就是有点生气。
可是那点生气，也是因为她的无理取闹造成的。
旁边付寒沉默片刻，随后她扭头看向周知宴，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又在意料之中的模样。
她说道：“你们分手也是正常的，你和她并不合适，她理解不了你的想法，你和一个有代沟的人沟通会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