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攸攸勉强笑了笑，声音沙哑道：“谢谢你，左甜。”
左甜一愣，疑惑的看向她：“你这是怎么了，嗓子怎么这么哑？”
姜攸攸平时的声音是又软又温柔，很悦耳。
左甜一脸关心：“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没有。”姜攸攸小声道，“我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左甜还想再问，可是姜攸攸却已经开始整理起了器具，一副并不愿意多说的模样。
左甜也就不问了。
可是她刚转过头，就听见姜攸攸的声音：“左甜，我想和周知宴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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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早上交班，姜攸攸才再次看到了周知宴。
他和付寒一起，在和主任谈话。
周知宴没有看见她，姜攸攸和左甜直接低着头离开。
刚下楼，就碰见林琴。
姜攸攸一顿，“林阿姨，您怎么来了？”
林琴把她打量一遍才说道：“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有接，我担心你会不会出什么事，所以过来医院找你。”
姜攸攸睫毛落下，不停的颤抖着。
她声音很小：“应该是手机没电了。”
这是一个很烂的借口，甚至她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林琴。
昨晚，她给周知宴发了分手短信以后，就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周知宴今天正好是白班，看样子应该也不会回家，正好给了她机会，去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出来。
林琴假装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直接将她带到附近的一家早餐店。
她给姜攸攸点了一杯牛奶：“才下夜班别喝咖啡，一会我送你回去休息。”
“最近我太忙了，网上的事情我也是才看到，这很明显，是背后有人在故意抹黑你。”
林琴问她：“攸攸，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怀疑的人？”
姜攸攸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知道林琴对她的喜欢是否有周知宴的原因。
也不知道按照她现在的处境，还能有什么可以报答给林琴的。
网络上这么大规模的恶意，姜攸攸虽然表面上显得不在意。
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自我怀疑。
这都是她没法控制的。
沉默好一会，她还是如实和林琴坦白了：“林阿姨，我和周知宴分手了，所以您……”
可是后半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林琴一直都对她很好，她有点不敢面对林琴，
最后姜攸攸只能低下头，和林琴道歉：“对不起，林阿姨。”
许久没有听到林琴的回答，姜攸攸的手忍不住攥紧了些。
可是还不等她再开口，林琴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只是冰冷至极：“既然你和周知宴分手了，那以后就别再和我联系。”
然后下一秒。
林琴就被她气笑了：“你是不是就想听到我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