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姜攸攸不知道的。
她有些意外的看向姜征，姜征俊脸上有片刻的不自在，但很快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压迫感和距离感都很强。
垂目看向姜攸攸，嗓音低沉磁性，偏偏又带着一点高高在上的调调：“华韵投资这个项目，是因为这会面临老年人群，而未来老年人群必然会是消费主体，所以我只是在提前做打算而已。”
姜攸攸声音很轻：“我知道。”
她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姜征投资这种项目，是为了她。
姜征黑眸之中闪过一抹晦暗情绪，片刻后，他沉声道：“在这待着等我，我一会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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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宴的会议结束，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
病人的情况太糟糕，目前也只是确定了一部分方案。
方洄在他旁边不停叹气：“真是累人，不过这情况也是少见了。”
周知宴没说话，而是将手机开机。
姜攸攸的三个未接来电一下子弹了出来，同时还有她发的微信。
【周知宴，来商场接我一下好不好？】
【我耳朵好痛，我有点害怕。】
【我好像听不见声音了……】
周知宴看完消息以后，脸色直接变了。
方洄看他在看手机，随口道：“对了，刚刚开会的时候，不是有人一直在给你打电话吗，是谁啊？攸攸？”
周知宴没有回答他。
他直接给姜攸攸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人接。
周知宴的眉心瞬间覆盖上一层冰霜，周身都笼罩着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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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攸攸看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紧紧咬住唇。
屏幕上，周知宴的名字在闪烁。
可是姜攸攸却只觉得烫手。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知宴，在商场的时候，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自己被抛弃了一样。
来电持续了一会，然后自己挂断。
姜攸攸心里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松完，周知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旁边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姜征开着车，目不斜视，只是和姜攸攸说：“手机给我。”
姜攸攸愣了愣，然后将手机给了他。
下一秒。
姜征就接起电话，他单手掌控着方向盘，没什么情绪的开口：“有事？”
周知宴在听到姜征声音的瞬间，眼里满是冷意：“她人呢？”
姜征余光看了姜攸攸一眼，仍旧寡淡：“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