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显得她也蠢。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抬腿就离开。
左甜烦的不行，差点爆粗口：“不是，她到底在得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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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寒直接回了科室，才发现周知宴也回来了。
她冷言冷语道：“抱歉，又成了破坏你们未婚夫妻之间的坏人。”
周知宴抬起眼皮看向她，付寒却已经转身离开。
倒是还在办公室里的李诚八卦道：“知宴，这又是怎么了？”
周知宴面无表情，什么话也不说。
才做了十个小时的手术，肯定是疲惫的。
然而突然，手机响了一下。
很意外，是林琴打过来的电话。
分明是母子，然而他们却很是疏离的模样。
林琴语气冷淡：“手术做完了是吗？”
“嗯。”
“今晚回家吃饭。”林琴说，“带上攸攸一起。”
周知宴的眉心微不可察的拧了下：“你可以自己联系她。”
“她关机了。”林琴言简意赅：“记得回来。”
说完便直接挂断。
周知宴默然片刻，又给姜攸攸打了个电话，果然是关机。
他面色稍沉些许，心里不可控的升起烦闷。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他不介意姜攸攸偶尔闹脾气。
他也会以男朋友的身份哄着她。
可是也应该有个度。
他直接出了办公室，到护士站。
姜攸攸那会从手术室那边过来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和人撞了个正着。
又正好她听到手机铃声，准备接电话，手机就被撞飞出去。
再捡回来的时候，已经自动关机。
姜攸攸这个手机已经用了五年，平时除了电话和微信也用不着其它的，她有点心疼。
左甜看她一直抱着自己的古董手机看，诶了声：“你倒是先过来把创可贴贴上！”
刚刚撞上的时候，那人手里拿着一瓶药，结果摔在地上，碎片划到了姜攸攸的手背。
左甜嘀咕着：“无语死了，我看付寒和你命里相克，遇见她就倒霉，走个路都能被人撞。”
“我都怀疑是不是她嫉妒你，特意给你画了小人诅咒你。”
左甜这会在气头上，有些口无遮拦。
姜攸攸正想开口提醒她别说了。
旁边就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你还没有优秀到谁都会嫉妒你的程度，别太看得起自己。”
她心里一跳，刚抬眼，就看见周知宴。
周知宴也看见了她手背上的伤口，并不算严重，就是一道小口子。
他的视线从姜攸攸的手背上移开，声线冷淡幽然：“自己粗心大意，别推卸责任到付寒身上。”
姜攸攸一下子反应过来，周知宴这是在回应刚刚左甜的话。
不过他不是说给左甜听的，而是说给她听的。
姜攸攸将受伤的手背缩回衣袖里，她顿了下，才小声说道：“没有人在推卸责任给她，你不用这么着急替你的付医生打抱不平。”
——你的付医生。
这五个字明显带着情绪的。
周知宴眸光骤然一冷，他盯着姜攸攸纤细的脖颈，火气冒起来的速度根本按压不下去。
他沉声道：“说话要过脑子，这种事也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