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指的故人是……？”甘雨再度打断闲云的思绪。
闲云拿翅膀摸摸甘雨的头：“你小时候，她还养过你的，你喊她作姑姑，记得吗？”
甘雨若有所思，沉吟道：“姑姑……姑姑……？”
小时候一般不怎么能记事，对于那位姑姑的记忆，的确不太有印象，但大概，是个很温柔的姑姑吧。
第066章以契约为限
如果每天就在洞府里安安静静的睡觉，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能过去。
可摩拉克斯偏不让她睡好觉，而常带她出去走动，还教她练枪什么的，强身健体，好让身子恢复更快。
练了几天，身体又累又酸，更是起不来了。
归终干脆装不舒服，哪里都不愿意去，最重要的是，躺着的时候把眼睛闭上，就能少跟摩拉克斯接触，因为她并不想整天对着仇人看。
钟离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倒也气定神闲，坐在旁侧陪着她。
石头最待得住，可以一整天都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也不会觉得闷。在钟离五千有余的生命里，大抵多半的时间都是那样的安如磐石吧。
归终最为好动，实在想不懂这家伙究竟怎么能呆得住，甚至也没在看书解闷。
她一旦睡不着，又有旁人在侧，就烦躁地扭来扭去，最后先认输，坐起来找钟离说话：“大石头，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你都可以答应我？”
钟离侧过头去：“为何要这样问？”
【啧，帝君还是太谨慎了】
【这样的态度才正常，着急答应的就是渣男了】
【小尘，能不能帮我问问，帝君的三围是多少，准备做cos服，还有还有，最好近距离观察，肌肉垫子必须安排上】
【要假毛吗？前面的私信我哦，这里退坑648一顶】
好端端的弹幕怎么成打广告的了？
归终不太敢上手摸，也就不理会了，继续跟钟离说：“我就想确定一下，你的底线在哪里，能容忍我到何种程度，我的大石头可是什么都愿意的哦。”
钟离不加犹豫答道：“我自会斟酌考量。”
底线这东西，不能试探，一旦试探，再没余地。
得不到正面的回应，归终不再提了。
“那我先不说有什么事，过些天说。”她板起脸，重新躺下装睡，决心不在钟离面前自持宽纵。
其实，她想问钟离的是：能不能提前放她走……
毕竟，每日承受着不能对他产生依赖的心理去相处，实在太过难熬。
可归终也知，对于契约之神而言，契约就是钟离不可触及的底线，所以她才会问，他能容忍的程度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