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婚礼他不在场。
今天从外地一赶回来就听说季淮南娶了个比天仙还要美上几分的小媳妇,嫩生生的跟朵花似的小媳妇令他当下就来了兴趣。
马不停蹄的就来了季家。
因为钱大妈的关系,他偶尔来季家也没人觉得奇怪,此时见到舒云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心脏顿然一紧,她一进屋,感觉屋子里的光线都变亮了。
十八岁的小姑娘。
青春水嫩得犹如含苞待放的水仙花,漂亮得不可方物,让男人多看一眼都要被晃酥筋骨。
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季淮南的妹子跟舒云一比顿时就不香了。
黄老蔫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空气里都是女儿家身上的甜香,令人着迷,他眼里不由染上一抹痴迷,试探着上前搭话,语气是自来熟般的熟稔。
“回来了啊,买这么多东西,重不重?”
一边说一边从沙上站起来,朝着舒云快步走过来。
舒云眉心狠狠一皱,抬高了音量厉声喝道:“站住,你谁啊你,我认识你吗?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
“别介啊。”
黄老蔫讪讪一笑,露出一口令人作呕的大黄牙。
“我是你钱大妈的男人,我叫黄老蔫,昨天你结婚的时候我不在场,这不今天一回来就赶紧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不是坏人。”
还不是坏人。
舒云面若寒霜,坏人会在脸上写字吗?
反正看眼神就不像好人。
钱大妈也不是个好的,一个枕头睡不出两样人,这两夫妻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东西。
“钱大妈,出来。”
不搭理兀自讪笑的黄老蔫,舒云扬声喊钱大妈。
钱大妈答应了一声,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手上还沾着水渍,一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才笑眯眯地看向舒云。
“喊我有事?”
舒云冷着脸,撩起眼皮淡淡看她一眼,半分情面都不留,低叱:“你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当这里是菜市场一样来去自如吗?!”
这钱大妈留不得了。
心里琢磨着等季淮南晚上回来提一下,让他出面打走钱大妈,家里小的小弱的弱,季淮南工作忙时常不在家,真出了什么事悔之晚矣。
何况,黄老蔫一副猥琐样。
不是她以貌取人,相由心生,长得如此猥琐的皮囊之下必然有一颗猥琐的心,绝对不能给没安好心的人有机可乘。
钱大妈气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僵着一张脸,悻悻道:“老蔫是我男人,他不是别人,以前家里有什么重活要干,都是他来帮着干,淮南也是知道的,怎么到你这里就不行了。”
她小声嘟囔一句。
“至于这么大的脾气吗?矫情。”
舒云都要气笑了,她懒得浪费口水,直接抬手指着门口赶人。
“赶紧走,难不成这个家离了你们两口子还不转了!”
钱大妈也恼了。
她想火却没那个胆子,只得没好气地瞪了舒云一眼,解下围裙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扯着试图打圆场的黄老蔫就往大门外走。
一边走一边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