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这位兄弟说实话。”叶星泽把手搭在了小吴的肩膀上。
一股寒意从叶星泽的手掌传到了小吴的肩膀上,一直蔓延到脚尖。
“啊!我、我……”小吴目光斜着瞟向了钱不多,“那个你们能不能支开我的老板。”
“叶星泽,你别吓唬别人。”禾蓉将叶星泽拉到了一边,“只要支开你的老板你就能说实话了,对吧。”
“嗯!”小吴点点头。
“等一下,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不行!我也要听。”没想到刚才还愿意配合的钱不多,这时候反倒是不识趣了,迟迟不肯离开。
“钱老板,咱们俩先出去吧。”叶星泽拖着钱不多直接去了另一个房间。
见到自己老板离开了,小吴也算是松了口气:“其实那天晚上我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但在我睡着的时候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怕老板把责任都推脱到我头上,所以才不肯直接说的。”
禾蓉继续盘问:“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晚上我睡着了后,突然隐约间听到了电流的滋滋声。等我醒来后就现阴公子的包间黑屏了,我当时以为是监控出了点问题就没有多想。谁知道后来……”小吴看了看四周,想确认有没有人偷听。
“后来怎么样了?”故事突然中断,陪元辰着急着催促着小吴。
“后来阴公子包间内的监控又恢复了,我亲眼看见一个黑影在阴公子身上啃咬,一段时间后那个黑影居然进入了阴公子的体内!”又回想起了那个恐怖的片段,小吴的身子不禁抖了抖。
范依依眉头微皱:“可那监控数据是怎么消失的。”
“后面当我跑到包间内查看情况的时候,有人破坏掉了监控数据,所以那个场景估计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小吴地抓住了禾蓉的手臂,仿佛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好害怕有人会找上我,你们会保护我的,对吗?”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叶星泽和脸色苍白的钱不多从另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这钱老板与这件事也没有关系,阴不讳的保镖全灭,剩下的知情人也只剩下酒吧包间内的服务员了。”
钱老板双腿打颤地坐在位子上,他的嘴巴也显得有些干裂,直接双手捧起一盏茶壶拼命地喝了起来。
“那接下来还得麻烦钱老板帮我们叫来你们家的员工了。”叶星泽开始使唤起了钱不多。
“是、是的。”钱不多有些僵硬的回答道
看见钱不多被吓成这个样子,陪元辰眼皮一跳:这叶魔王只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凶残,幸好他是自己人。
钱不多很快就将那天在包间内的几位服务员给集结到了一个房间内,这群服务员再一次交代了自己当晚的事迹。
女1:“我们那天都陪阴公子喝断片了,之后生了什么事我真的不记得了。”
女2:“我没有喝酒,但我突然被一股力量给弄昏了。我也真的不知道生了什么。”
男1:“我是第一个醒来的,也是第一个现阴公子死亡的,但这件事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
禾蓉的心灵测谎异能并没有现任何说谎的痕迹。
“这该怎么办呀?”范依依眨眨眼,瞟了瞟叶星泽。
叶星泽目光犀利地扫过服务员们:“咳!最后再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几个有过想杀死阴公子的想法么,或者是有参与过此类事件的谋划吗?”
“没有,绝对没有!”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还有一部分人拼命的摆起了手。
不仅如此,服务员内也立马有人开始澄清了起来:“阴公子可是我们的大顾客,我们这些小民又哪敢去杀害他。”
禾蓉点点头:“真话。”
“那有没有人憎恨阴不讳呢?”叶星泽眉毛轻挑,微笑着看向几个服务员。
“这,呃……”几个服务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算了,到此为止了。”叶星泽拍了拍手掌,“我们就不继续追问这些问题了,你们几个服务员就好好待在里面休息吧。”
说完后,叶星泽就带领着玄机学府的3人又盘问了其他的目击证人,最后才离开了大厅。
陪元辰满脸失望地踏出了软禁着酒吧人员的宅子:“这完全没有线索呀,压根就找不到凶手。”
“只怕是阴不讳不小心惹到了某位大佬。不是有揍了小的,又来了老的这种情况么,阴不讳惹上一两个背景厉害的仇家也不奇怪。只是可惜了我的奖金,我的毕业任务。”禾蓉嘟起了嘴,她感觉今天半天的努力都算是白费了。
“可能你们忘了一件事,我们还有一批‘人’没有检查呢。”叶星泽安慰着其他人,“我们先去看看那些死去的保镖吧。”
在阴不讳灵堂附近的一间小宅子内,里面摆放好了3位保镖的棺材。
虽说阴不讳死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3位保镖也算是保护阴不讳而亡。
阴湛景给这3个保镖安排好了棺材,并给他们的家属都放了补偿金;只不过在阴不讳入土前,他们棺材内的尸体也要和阴不讳一样接受调查。
小宅子里,3位保镖的至亲们披麻戴孝,安静地守护在了他们的棺材旁。
3位保镖的尸体暂时放在了透明的水晶棺材内,这也是为了方便别人调查。
“呜呜呜~呜,我的儿子呀。妈妈早就劝过你了,你为什么偏偏就要来这当保镖呢?”一位母亲趴在了水晶板上,试图用手触摸棺材内自己儿子的脸。
他们3位保镖的死状和阴不讳几乎一模一样,这群亲属就算是想多看一眼死去的亲人的脸,都会见到那触目惊心的惨状。
看着坐在棺材旁边哭泣的妇人,叶星泽也不好意思打扰到对方,直接动用神识扫过了棺材内的3具尸体。
“找到了!”叶星泽用手指向最里面的那个水晶棺,“幽影兽之前应该是寄生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那个死者旁边的亲属也是最少的,只有一位长相女孩在默默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