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食府,陈澜将这几天能拿到的所有阴不讳的全部情报都交给叶星泽,而得到的报酬则是玄玉食府的一顿美食。
陈澜一改往常的性子,端起桌上的特制‘海鲜面’就狼吞虎咽了起来,完全顾不上所谓的餐桌礼仪了。
“泽哥你知道吗,我爸可真够绝的。从这周开始他就把我的所有资金链全给断掉了,只给我修炼用的资源,我问我妈和我姨妈他们这些平日最疼我的人也要不到一分钱了。”他一边吃着面,一边向叶星泽吐苦水道。
听到他这种凡尔赛的言,饶是叶星泽的性子都忍不住抽了抽嘴:你小子这炫富水准也甭高了,你这句话莫过于在修仙界大喊(我穷的只剩下修炼用的灵石了,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叶星泽将手中的资料一把甩在陈澜头上:“你可知足吧,你要知道玄机学府的那些平民学子连修炼资源都不够用,他们平日里所有的休息时间基本上都用来打工了。”
“可是我缺钱又缺积分啊,我前几天把积分都给用完了,今天才吃上一顿好的。”陈澜一脸苦逼地端起了碗,将底下的面汤也喝了个精光。
“看你这饿死鬼的样子,我说你要不要再来一碗。”
“不了,够了。泽哥你可得注意下那阴家,他们家族在镇海市这边的名声可不太好。”陈澜放下了手中快装得下两个脸的碗,痛快地用纸擦了擦嘴。
“他们阴家比起你们家族如何。”叶星泽又拿起资料反复翻看了起来。
“家族的规模可能差不了太多,不过这经济能力与家族整体成员的实力么……”陈澜故意卖了卖关心,“我们家族可比这阴家强多了。”
“行了,知道了。陈澜你小子没钱、没积分了就乖乖去打工吧。你难道就指望着我救济你么。”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做任务又不会做,就只能靠泽哥你的救济混混日子。”陈澜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装傻充愣道。
“那你也可以先去试试嘛,说不定还有可能生一场不错的相遇。”叶星泽好言相劝。
“不要说了,这是原则性的的问题,我是绝对不会去打工的。”
陈澜这小子,当真是油盐不进啊。
……
9月已经接近了尾声。
经过了几天的调查,叶星泽也确定了阴不讳的资料,他计划好了这周六晚上就去阴家制裁阴不讳。
周五早上,叶星泽在阴家附近巡视的时候,阴家的阴不讳的宅子里已经挂满了白色的花圈、阴不讳的遗照与棺材都摆放在了布置好的灵堂内。
叶星泽走到阴家大院附近一家老饭店,这个饭店的老板是一个留着光头的老大爷。
叶星泽十分老练的点上了一份猪脚饭,又要了一瓶啤酒,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饭后,叶星泽叫来了饭店老板准备结账。
“大爷,这里是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叶星泽操着一口本地人的口音,将钱递给了老大爷。
听到叶星泽这话,大爷脸色一变,连连摆手说:“能生什么事喽,人伙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大爷,我是准备到阴家这里来找一份差事的,还请大爷您给我指点指点。”叶星泽将一瓶‘矛苔’从储物空间里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大爷盯着酒,笑呵呵地说:“小伙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这事啊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叶星泽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爷,您放心吧,我这人平时嘴巴最严了。”
老大爷又靠近叶星泽,用身前的围裙擦了擦自己油腻腻的手,把酒和人一起拉到了厨房里面。
“小伙子,就在前一天晚上,阴家少爷阴不讳去了附近滴‘同心酒吧’。本来撒,这阴家少爷可是带了好几个护卫,个个都身强体壮滴。可是不,这些个护卫他中看不中用啊,昨天晚上跟着他们这个少爷一起西去喽。”
“啊?那他们是在哪里遇害的呀。”叶星泽把酒拿到一边,追问着老人。
老大爷不舍地瞥了一眼酒,继续小声叙述道:“就在那个酒吧里面撒,他们那一群人都躺里面喽。听那群年轻人说那阴家少爷死相惨烈,身上就莫得一块完好的地方,连身体里的各个物件都被翻出来喽。”
“这么严重吗!”叶星泽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
“那可不喽,这个阴家少爷平日里也作恶多端,也算是死有余辜喽。想杀他滴人多喽去喽,只是这个凶手就算是翻监控也查不出来!”大爷仿佛像是在讲述一个恐怖故事一样,连语气都低沉了起来。
“好吧,那我谢过大爷了,我就先走了。”叶星泽松开了手,重新把酒放在了厨房的台子上。
“小伙子,听大爷滴,你可千万别去那个酒吧喽。阴家人最近查滴紧,那个酒吧也被封喽,你可千万要注意下喽!”老大爷追出了厨房,望着远去的叶星泽,好心提醒道。
“嗯!我会注意的。”叶星泽的右手高举,对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就如大爷所说,同心酒吧被阴家人给封了。
那两个守着酒吧大门的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过往的路人,一旦现路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会抓住路人‘审问’一番。
“啧!”
叶星泽不屑地咂了咂嘴:这阴家未免也太霸道了吧,只怕那天晚上见到了过那一幕的人和酒吧的老板可能都被抓了。
叶星泽心想:要不偷偷潜入酒吧里?算了,反正阴不讳已经死了,就没有必要再做这些麻烦事了。
叶星泽又在阴家附近的街道上走了一圈,这街道附近的居民基本上都是在悄悄议论着已经死去的阴不讳。
而且不少人都在说那阴不讳是如何如何的坏,只是当阴家人快要经过时,这些人的话题又会重新变成日常生活的琐事。
正当叶星泽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视线,这视线源自一个2o来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我也不认识呀,难道是我被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