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舞台上demo排名出现的那一刻。
一道嗤笑声于江海市新生娱乐公司的某间房内响起。
“倒数第一，顾帆呀顾帆，真有你的。”
张菲打开弹幕，想看看其中嘲笑顾帆的弹幕。
却现者弹幕完全与她想象中不一样。
各位观众对顾帆的排名出奇的包容。
“倒。。。倒数第一？”
“顾帆毕竟才受伤恢复，倒数第一也很正常。”
“理解理解。”
甚至还有人在鼓励顾帆。
“顾帆加油！后面咱们追回来！”
“顾帆冲冲冲！”
顾帆曾经的英勇行为使得观众们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所以即使顾帆现在差那么一点，观众们也都能接受。
张菲难以置信的看着弹幕。
她不理解，不理解顾帆明明如此丢脸，众人为什么还在鼓励他。
在她的世界里，不该是这样。
可事实上，顾帆的人格魅力远比所谓的颜值音乐更加吸引人。
特别是在顾帆第一个上场时。
视频内的弹幕更是布满了整个屏幕。
几乎所有前来吃瓜的观众都在为顾帆加油。
当颇为忧伤的《幻听》响起时。
弹幕中出现了一整片的问号。
“怎么回事？悲情歌！”
“听是好听，可这不对吧？”
“顾帆这是怎么了啊！”
“顾帆是不是。。。。。。”
这条弹幕出现后，弹幕突然减少了许多。
后面的话当事人没有打出来，但屏幕前的网友们都能够猜出来。
可他们不敢往这个地方想。
因为——这可是他们歌颂了快一个月的爱情啊。
如今若是告诉他们顾帆分手了，那种落差感他们真的难以接受。
“你们是不是想多了，恩爱也可以写悲情歌呀！只是一种音乐体系，跟创作人的情感经历不一定挂钩嘛！”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这就对嘛！你们看李歌王，天天秀恩爱，唱歌不还都唱悲情歌！”
“。。。。。。”
网友们好似一下轻松了不少。
可顾帆歌声的那种悲伤他们依旧能够感受到，他们只是不愿意相信他们心中所猜测的答案。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