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卡壳，还是胆突突的换了个叫法，“那个，魔皇同您，是什么关系？”
这话一问出口他就开始疯狂找补：“我我我不是打听您的私生活，就是那位现在到底还在降魔局挂着职位，我还是他名义上的组长，信息还是了解的全面点好些……”
外围的烟尘渐渐散开，金黎刚说完这话，抬眼就见不远处，秦离正斜倚在一辆降魔局公车旁，那双眼睛明明没有焦点，却半点不差的望向他们的方向。
金黎嘴巴一绷，瞬间出了一身做贼被抓的冷汗，提防着那位一个后悔冲过来把他灭口。
白局在这，应该不会死的很难看……吧？
白染也看到了远处的秦离，“他？”
白染脚步一顿，转回头看了眼金黎，一脸平静：“他是我前夫。”
金黎：“………………”
金黎两眼一翻。
……我他妈还是死一死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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夑谶·十五
三天后。
降魔局，白裙子的小姑娘正抱着平板在办公室晃着腿，门口传来两声响，时臾探头进来，问：“茉儿，看见老五了吗？”
“老五？没有。”茉莉抬头，皱了皱鼻子，“我怀疑这几天他在躲着我。”
“躲你干嘛”时臾一愣。
“不知道。”茉莉摇头：“他这几天神神秘秘的，见到我就躲着走。没办法必须碰面的时候就表情诡异的看着我，像是有事想和我说，又得憋着不能说，看起来十分便秘。”
时臾并不在意：“你们两个凑一起就是个八卦集中营，老五有什么还能不和你说的。”
“不知道，直觉告诉我，是个大瓜。”茉莉一脸郑重，片刻后无所谓的摆摆手，又低下头摆弄起平板，“不重要，眼看着他快憋不住了。”
时臾点点头，又问：“白局呢？”
“这几天请假了，说是要休息，有事打电话。”茉莉抬头，“善后的事现在都是三组来做，有事找我啊，这一遭白局确实累坏了，让他歇歇吧。”
“私人的事，必须找他。”时臾没再说什么，转头走了。
“这几天小六儿好像心情不大好啊……”茉莉看着时臾的背影，单手支头，一脸深思状，又嘟囔道：“到底是什么瓜啊……”
白染的公寓。
清脆的门铃声叮咚响起，秦离手中的咖啡杯一顿。
他穿着一件浅咖色的羊毛衫，下面穿着条棕色长裤，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正端着只精致的wedgwood骨瓷咖啡杯，整个人看起来慢悠悠的。
他微偏过头，“前妻，有人来了。”
浴室里传来花花的水声，白染正在洗澡，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