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垂眸，眼瞳微颤：“没有影响。”
“那就好。”阿岫看一眼身后的人，又道，“方才你说的事我明白了，但是抱歉，我对你没有这样的感情，我心里一直只有鸣筝。得道成仙是好事，从此便能挣脱尘俗的束缚，我也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得道成仙。”
“我明白了。”成安转身离去。
阿岫松了口气，转身抱住跟前的人：“鸣筝，莫动气，我不喜欢他的。”
越鸣筝没有动作，低声道：“抱歉，我不该隐瞒你。”
“没关系，我早知道了，只是我觉得这些不重要，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只要你在我身旁就好了。”
“阿岫。”越鸣筝抱住她，“何时察觉的。”
“你说要离开灵雾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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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越鸣筝闭上双眼，“当越鸣筝很好，可以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阿岫还总是让着他，哄着他。”
阿岫抱紧他：“师父想做什么也都可以，我以后也会让着师父。”
“阿岫，师父很想你，很想你。”
“阿岫也很想师父。”
他牵着她走回去，坐回檐下，捧着她的脸颊，盯着她细细地看：“阿岫，比从前瘦一些了。”
“没有，没瘦，是师父太在意我了，才觉得我瘦了。”阿岫也抚摸他的脸颊。
他笑了，眼眸微微弯起来：“先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发脾气。”
“不怪师父，师父不是有意的。”阿岫指尖轻点他的眉眼，“师父，是越鸣筝也好，是观尘也罢，阿岫喜欢的只是眼前的这个人，无论师父能不能想起来，阿岫都会和师父在一起。”
他垂首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下：“那阿岫还会答应师父那些无理的要求吗？”
“不无理，而且，阿岫会做到，师父的什么要求，阿岫都会做到。”
“阿岫……”越鸣筝抱起她朝房门里走，轻声拷问，“阿岫真的一点儿也不知晓他对你的感情吗？”
“我真不知道呀。”她往床里退了两步，“我和他又不熟。”
越鸣筝笑着逼近：“不熟？不熟和他笑得那样开心？”
阿岫已倒在褥子上，茫然问：“何时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你靠在他怀里熟睡的事，你便这样不记得了？”
阿岫一噎，恍然想起多年前的事，不由自主嘀咕一句：“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师父还记着呢。”
“师父记一辈子，阿岫说喜欢师父，转头便与其他人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