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到你们这么甜蜜，我嫉妒了，这个理由行么？我只给你一分钟，你不出来，我抽完这根烟可以进去。”
他完全不讲道理。
倒计时一分钟，还有十秒的时候，柳岁时出来了。
边上就有垃圾桶，厉衍森将烟蒂丢进垃圾桶，朝她走过去，二话不说握住她的手往外走，她怕挣扎唤来更多人的注意，没办法不能说话，一直来到没人黑暗的角落，她被厉衍森抵在坚硬的墙壁上，她来不及说话，就被堵住了呼吸。
他在吻她？
柳岁时的手腕被他一只手擒住，动弹不得，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她动弹不得，他逐渐激烈，呼吸灼热，拼了命似得撬开她的口，往里入侵。
他好像疯了一样，柳岁时心跳剧烈跳动，反应过来咬了他一口，两个人都尝到了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他只是微微停下来一会，干脆伸过手来扣紧她的下颚，又吻了过来。
外面有人走来走去，柳岁时又惊又怕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过了一会，他非但没有停下来，而是顺着往下吻，手也往下探进衣服里，她察觉到不妙，出声警告他：“你信不信我报警。”
厉衍森含着东西似得说：“你报。”
“厉衍森！”
她咬了咬牙根，声音发颤。
“你可以喊大声点，我不介意柳阖之看到我们俩这样。”
“你的未婚妻看见，你也不在意？”
厉衍森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双眼仿佛泛着幽光：“你觉得，我会在意？”
柳岁时震惊过来，“我不管你在不在意，放开我。”
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被烫过一样，热热的。
“我挺在意的。你和柳阖之已经到这一步了？他也这样吻过你？”
“跟你没关系。”
厉衍森嗤了一声，像是在笑，又像不是，他也没说话，也没松开手，身体贴着她，呼吸滚烫着，她很了解他，她只觉得膈应，缓缓闭上眼，说：“你要是忍不住了，找南西，别在我面前发春。”
“谁发还不一定。”厉衍森腾出手来往下探，她如临大敌，却躲也躲不了，只能被屈辱。
他手碰到了什么，勾唇凉凉一笑：“柳阖之没碰你？你有感觉了？”
“你闭嘴，厉衍森！”她第一次觉得厉衍森这么可恶，说这种话、做这样的事羞辱她。
厉衍森咬紧后牙槽，“你是因为柳阖之才打掉孩子，想和他名正言顺在一块？”
原来他是这样想她的？
柳岁时脸上是什么表情，厉衍森看不太清楚，角落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从她的呼吸、身体以及语气分辨她的情绪。
“是，怎么了？不行么？”
“想生下的人是你，打掉的也是你，柳岁时，你耍我玩？”
“你可以耍我，我不能么，厉衍森，别太双标了。”
厉衍森再次捏住她的下颌，使了点劲，她疼得皱眉头，呼吸急促了些，却没喊疼，她反而想笑，“厉衍森，你急什么，你不是也不想要么，还得防备我生下来做文章，现在没有了这个麻烦，你应该高兴。”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也不是不行。”
柳岁时表面上不在意，心底深处一片荒凉，明明，不是她说的这样，孩子没保住，是被算计的，不是厉衍森，也是南西或者厉太太，除了他们，没有人会和她过不去。
而厉衍森还敢指责她的不是，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厉衍森，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也和你没关系了，我做什么决定，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就算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那也是我的事。”
“反而是你刚刚冒犯了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想做对不起柳阖之的事，你也有未婚妻，请你自重。”
柳岁时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感情。
对他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了。
厉衍森说：“那不叫冒犯，那叫旧情复燃。”
“我不想和你旧情复燃。”
“你说了不算数。”厉衍森又捏她下巴，低下头吻了吻，这会不带任何情yu，说，“那种事上，你和我比较契合。我想和你复燃，当然，也能理解成约pao。”
柳岁时脸颊都在烧，胸口快速起伏，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以前他最多在那事上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一旦下了床，就恢复到正儿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