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柠没有作答。
刚才接待她的接待员放下电话，眼底带着歉意。
“小姐，不好意思，法务部那边可能正在开会，所以没人接听电话。”
姜暖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
“没关系，她和我一起上去。”
接待员听言脸上带着笑，连忙走到电梯口去给她们按电梯。
姜熙柠只觉得空气似是堵在了鼻间，呼吸都跟着困难。
她狠狠沉了口气，看了一眼已经站在电梯内等待的姜暖，迈步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姜暖微笑着说道。
“我经常到云州来找绍廷，所以前台的人都认识我，不用预约也能进来。”
姜熙柠睨了姜暖一眼，淡声说道。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喜欢把这种小事情奉为荣耀。”
姜暖轻轻一笑。
“是啊。越是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情，越是能够体现我的重要性，不是吗？”
电梯门打开，姜暖看了一眼姜熙柠，眉眼温柔。
“柠柠，法务部到了。”
姜熙柠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再也不看姜暖一眼，迈步走了出去。
电梯门再次关上，姜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淡。
姜熙柠走到法务部，找到钟秋的办公室，抬手敲门。
法务部的接待听到声音，从茶水间探出头来，看到姜熙柠后，走了出来，客气的说道。
“请问有什么事吗？”
姜熙柠开口回应。
“我找钟律签协议。”
接待员误以为她是云州的客户，恭敬的邀请她到接待厅入座。
“钟律正在开会，我去帮您叫他。您先喝点果茶，坐着歇息一会。”
姜熙柠点了点头，安静的坐在座椅上，等待钟秋律师过来。
只要签了协议，她和裴绍廷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要和他没有关系，姜暖的那点炫耀再也无法刺激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