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闻了闻,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死死盯着秦林。
“你对江鸽做什么了?”景梦晨阴沉着脸,厉声喝问道。
秦林心里咯噔一下,心虚道:“没什么啊,就是做了饭,等你回来。”
景梦晨狠狠剜了一眼秦林。
这时,江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你回来了啊?”
江鸽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但景梦晨还是看出了破绽。
脑补到场面,景梦晨心里直泛酸。
“嗯,这是感冒药,你现在吃药。”景梦晨扭头对秦林道,“秦林你跟我出来一下。”
刚一出去,景梦晨的脸色就变了。
“秦林我本不想管你的私生活,可是你不能对江鸽下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何况她还是市里高家的儿媳妇,要是被高家知道,你担得起吗?
你这是在害人害己,明白吗?”
“我……”
秦林说不出话来了。
“你不用辩解了,刚才我进门就已经闻到了。
秦林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乡镇科员,当初走投无路,还要不是我帮你,你怕是现在已经被人啃得连渣都没有了。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有些人是你永远不能碰的,记住我的话,对你有好处。”
景梦晨如刀的眼神削在秦林的脸上。
秦林渐渐抬起了头,眼神逐渐沉静。
慢慢走了出去,出了小院,他买了一包烟。
尼古丁麻醉了他的世界。
他回到自己的车上,慢慢放松着自己的情绪,双眼也变得深邃。
一直以来,张茂源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没有搅乱秦林的心神。
可景梦晨的话却让他感到了伤害。
那是一种无法跨越的阶层所带来的压迫。
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千古颠扑不破。
景梦晨说得对,虽然一直以来都是秦林在奋勇向前。
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能离开景梦晨这棵大树。
“看来组建自己的班底已经迫在眉睫了。”
屋子里。
景梦晨听了江鸽的话,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不是秦林勾引的你,反而是你勾引的秦林?”
江鸽没事人一样挑着面,道:“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景梦晨看着江鸽,气愤道:“江鸽你怎么能这样,你们的关系要是曝光,高家会放过秦林吗?”
“别提高家,一提我就来气,高默那家伙不是东西,他当初追求我就没什么好心,结婚之后更是到处沾花惹草,更是连他父亲的情人都不放过。
你也知道我家庭条件不好,高家人一直看不上我,各种找茬,这次秦林鼓励我自己办公司,还治好了我的性冷淡,我现在才体验到了一个女人的乐趣。
我和高默已经达成了默契,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
“打住,江鸽怎么变成了这样?”
景梦晨对江鸽很了解,之前什么话都敢说,好像很放荡的样子,其实内心还是个孩子,感情史更是纯粹,除了高默就没有跟其他男人好过。
谁知道才来黄泥镇几天,就来了一个大反转。
江鸽瞄了一眼景梦晨,道:“别大惊小怪了,他不光搞了我,你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