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这些之后的玉云见,沉默了许久,空气中有一丝哀伤的气息。
“可以,不过剑匣是我的了。”
坐在马车内的微生景清一直安静的听完了玉云见讲的所有事,他心中的猜测与疑惑都得到了解释。
唯一不明的就是自己为什么感觉这剑匣和自己有隐隐约约的联系,然而这件事估计问玉云见也得不到答案。想要知道答案,就要靠自己去探查。
“切,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听呢,都做好了死缠烂打的准备了。”
玉云见得到了微生景清的答复以后,忽然间就有些鄙视这个少年,嘴上那么倔强,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我要去京城,这剑匣我带着不习惯
,依旧让你保管。”
马车上的微生景清说道,在刚刚他听玉云见讲述的时候就将剑匣拿了出来仔细观摩思考,微生景清手指在剑匣上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你说天枢楼的覆灭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人最后也只是重伤,所以并没有死。对不对?”
“死没死我不知道,我又没亲眼看见,当时我才多大,这些都是后来我叔叔告诉我的,有一些甚至连我叔叔都是从那场大战活下来的天枢楼成员那里听说的。”
马车外的玉云见听到里面的问题之后回答道,但是说完这些他又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对了,我记得我叔在后来得到的消息里说过,那人似乎是被我父亲震断了心脉,所以虽然逃走了但是估计也已经死了,只是不知道那人坚持了几年。”
“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马车里的微生景清也没有再继续言语,只是手指敲打剑匣的频率加快了些许。
而外面没有等到下文的玉云见也是放松了下来,如今自己跟着学院的人在一起安全了许多,只是恐怕里面的少年不会让自己跟着他们多久,自己还是得想办法找一个能够保住自己的地方。想到这儿玉云见长叹一口气说道:“哎…要是能进学院就好了。”
“你想进学院?”
旁边一直安静驾车的陈长安忽然开口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玉云见本来在想事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随即扭头大声说道。
“没什么问题,只是你现在这个年纪,想要通过常规的招生进去是不可能了,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陈长安忽然就不说了,这让旁边的玉云见恨得咬牙切齿,不停的追问究竟是什么办法。但是无论玉云见说什么,陈长安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也压根没有想说那个办法的意思。就这样,两人折腾了大半天最后玉云见也只能无奈的停止追问了。
马车依旧在前行,三日之后,京城内。车上的微生景清掀开帘子看着繁华的街道,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到很新奇。也是,微生景清终归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虽然跟着他那个酒鬼先生去过几次别的学院,但是像京城这么繁华的地方还是第一次来。马在城内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了一座气派恢宏的宅邸之前。
“这就是文府?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啊,先生真能和这里的主人成为好友?假的吧?!”
微生景清看着那气派恢宏的宅邸,再看了看身边的陈长安,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而这一次陈长安破天荒的没有反驳,点了点头说道:“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先生那么穷…”
“三位公子可是前来参加宴会的?”
文府之前看门的家丁见到有马车停在自家府前,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些没见过世面的人停下来观摩一
下。可等到车上几人下车之后,他们看清其中两人身穿的是学院才能穿的衣袍之后,于是连忙上前来恭敬的问道。
“啊?对,奉先生之命,前来参加文府宴会。”
微生景清原本还在观摩这文府的恢宏,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人走到近前,这冷不丁的还差点出了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