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沈榷笑出声,不成型的音节被淹没在了一声声粗重的吟唱中,找不到了踪迹。
伽涟站起身来,从后面抱着沈榷,手搭在他的腰上。
头顶烟花炸开的声音比刚才还要隆重。
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沈榷的同时,又在一步步引导他如何放松身体。
舌尖轻巧地舔过沈榷的脖颈,温温热热的。
沈榷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搭在他脸颊上的,轻得像是羽毛,也烫得像是烈火。
在理智断裂的最后一瞬间,他听到沈榷说:“伽涟,标记我吧。”
为了展现出自己最大的诚意,沈榷低着头,把自己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月光下。
伽涟心中的灼热好像能把人烤化,暗紫色的眸中闪过一抹金色的光。
在凸起的腺体上亲了一口,他轻声说:“等你发情期来吧。”
咬破腺体的疼痛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但是上次沈榷提取信息素时候的样子,他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里被攥紧了一样疼。
他问过伽衡和白元熙,白元熙告诉过他,oga的腺体比alpha更加脆弱,也更能感受疼痛。
咬破腺体的疼,就算是他这个alpha都难受了好几天,更不要说沈榷这样的oga。
所以最好的标记时间是发情期来的时候。
快感吞噬理智,能一定程度上减轻身体的疼痛。
对oga而言,也更容易接受。
“没关系。”
“不行。”伽涟低着头,把鼻尖抵在沈榷的腺体上,轻轻摩擦着,“很疼,今天是我们新婚。”
沈榷还想说什么,但是伽涟说:“你忘了吗?我很擅长等待,所以没关系,我可以等。”
这句话听起来有种莫名的心酸,心里如同被人挤进了不少的柠檬汁一样,还夹着苦。
但是很快,沈榷就没有精力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欢愉过后,沈榷披着外套,外套上压着小毯子,靠在伽涟怀里看星星。
星星很美,给心中带来了宁静。
“伽涟。”他的嗓子有些哑,“能和你结婚真好。”
伽涟笑着调侃说:“之前不知道是谁不愿意和我结婚。”
“我没有不愿意,只是想等自己变得更好一点再和你结婚。”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放了不知道多久的烟花还没有停下,好似永远也不会停止,天空中飘散着烟雾,星星和烟花交织。
任何情话在这时候都会显得格外浪漫动听。
伽涟吻过沈榷的唇角,抱紧了毛毯,也抱紧了沈榷。
他们终于都得偿所愿了。
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沈榷忽然笑了起来。
人的记忆是有限的,很多曾经念念不忘的事情,到后来都会变得模糊。
但是沈榷想,他们相遇的那天,他永远也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