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你穿这么好的衣服，总不至于给别人穿小鞋吧？”沈榷走到廖子初旁边，真心实意地说，“其实啊，衣服主要是看谁穿，有的人气质不好，穿奢侈品就像捡垃圾的，有的人气质好，穿地摊货也像是穿名牌，你穿起来好不好看，主要取决于气质。”
大喘气过后，他才说：“你的第二形态好像是乌鸦吧？信息素真特别。”
鸦科动物的信息素天然就带着一股杂质，并不纯粹。
刚才廖子初生气的时候，信息素有一瞬间失控。
他是三花，猫界大美人，连周觉那样的都会被他的第二形态下意识抗拒，更别说，本人不好看，第二形态也不受欢迎的廖子初了。
廖子初后退两步，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又怎么样？”
他一直有意隐藏自己的第二形态，现在被沈榷发现了，就像是有什么把柄被抓到了一样紧张。
“不怎么样，我的意思是，再贵的衣服也要靠人穿，长得丑的人，穿什么都没用。”
沈榷翻了个白眼，喃喃地说了句：“丑东西。”
他不是个攻击别人外貌那种没素质的人，但是对于廖子初这种没素质还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沈榷也不会和他客气。
等他再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廖子初被火气包围的背影。
沈榷擦掉额头的汗水，感叹了句：“真烦人。”
什么教育指导师，一天天就知道找麻烦。
他把何谓叫到旁边，低声问：“最近联邦政府有没有什么动作？”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了，而且你询问的对象也不该是我啊。”哈士奇歪着脑袋，打了个哈欠后懒洋洋地说，“我看起来像是知道这种事的人吗？”
沈榷梗了一下，无言反驳。
他想着何谓的父亲是联邦政府的官员，应该会知道些小道消息，完全忽略了何谓的性子，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
“你问我还不如问问那些家长来得实在呢，喏！最有可能知道联邦八卦的人来了。”
沈榷抬眼。
伽涟手上拎着伽羽的书包，另一只手牵着伽羽，步子缓慢地走了过来。
阳光下，黑色的发丝透着光泽感，紫色的眼眸看起来也多了分温度。
伽涟把书包递给伽羽后，转身离开。
沈榷自始至终都没来得及把堵在心口的话问出来。
不是他不想问，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从伽涟帮他贴抑制贴这件事过后，沈榷见到他总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除了简单的问好，他和伽涟没说过别的话。
何谓自然是没看出来他心中的弯弯绕绕，蹲下身问伽羽：“伽羽啊，你最近有听到什么联邦政府的八卦吗？”
沈榷：？？？
不愧是哈士奇，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在沈榷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