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到什么地方？”
于小小觉得奇怪，“我都说我要回家了，你们还要问什么？”
“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吗？”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宁萌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脸色都变得不太好，“你是要去颜墨那里吗？”
罗菱虽然没有走上来，可是她的神情也证明了她这会儿并不是多开心的样子。
于小小觉得奇怪。
她们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好像就知道自己没地方去一样，好像就知道自己只能去颜墨那里一样。
一个人也就算了，这两个人都这副表情，很难不猜测她们好像是了解自己的底细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把自己的大书包往桌上一放，于小小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去哪儿？”
这一通质问让她们俩儿又露出了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们真的不行吗？我跟罗菱，难道你都不愿意选一个吗？”眼眶微红，宁萌蹲在于小小跟前抬头看着她，像是在仰望着什么看得到却触摸不到的宝贝，“一个都不行吗？”
被她问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好像自己一副渣了她们的样子，于小小没什么安全感，把大书包揽到自己的跟前抱着，语气十分肯定，算是拒绝了，“我有喜欢的人……”
看着她这副模样，宁萌跟罗菱都陷入了沉思。
“你们……”咽了咽口水，于小小头皮发麻，“你们都很好，可是我喜欢颜白，你们跟她很像，又或者说你们身上，都有跟她像的地方，可是，你们不是她，我只有要她一个，缺一点儿都不行……”
“如果……”
——
看着跟前的红色跑车，于小小背着那黑色的大书包，都觉得自己有点村村土土的，不太敢踏上这辆车的大门。
还是颜墨走了下来，给她开了车门。
拒绝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于小小跑到了后面坐着。
也没勉强她，颜墨只是笑了笑，就上了车。
一直在车上呆了好一会儿，于小小的脑子里回荡着的还是她那两个舍友跟她说的那一句话。
“如果，我们都是她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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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白的世界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