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迅速执行，召集了保安守在电梯门和安全通道。
“司机送杳儿回老宅。”
司机瞟霍时渡，他没反应。
默许。
“是。”
司机背着纪杳走出包厢，经过霍时渡身边，她抬起头，脸颊泪痕斑驳，左边肿胀。
望着他的一刻，蓦地流出眼泪。
霍时渡心口胀麻，也望着她。
“别走！”耿世清握着皮鞭，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盯着纪杳，“我老婆。。。”
霍时渡拱了拱火，没克制住。
他猛地一挥胳膊，劈头盖脸砸下，分不清是砸在脑袋还是砸在身上，隐隐透出击中骨头的闷钝响。
“时渡！”霍夫人呵斥。
耿夫人一把拖开霍时渡，“世清犯了错，有耿家处罚他，会给霍家一个圆满的交待，你没资格。我耿家不是小门小户，任由你发威。”
霍时渡置若罔闻，越过她肩膀扯耿世清，又要往地上摔。
“霍时渡！”霍夫人拔高音量，“杳儿委屈了，我打算让她出国生活几年，什么时候没阴影了，什么时候接回国。”
霍时渡动作一顿。
他扭头。
目光对峙了好一会儿，霍夫人有条不紊开口，“霍家舍不得杳儿，你也舍不得妹妹，闹大了，只能送出国，远离风口浪尖保护她，不闹大，一切有商量。”
霍时渡举起的手臂垂落下来。
霍夫人使了个眼色，司机赶紧进电梯。
耿夫人简单道了歉，承诺三日内给交待，火急火燎地招呼保安架着耿世清下楼。
回老宅的路上，霍夫人和纪杳在后座，霍时渡在副驾驶。
霍夫人从后视镜里打量他，他臂肘支在车窗，看窗外的高楼大厦，面孔阴沉到极限。
他一眼没看纪杳。
偏偏霍夫人的感觉越来越不妙。
太刻意。
反而有猫腻。
“你出息了。”霍夫人冷声冷气，“当着耿夫人的面儿，动手打耿世清。要不是我拦着你，你想打到什么程度？”
霍时渡抿唇，下颌线条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