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霍时渡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
纪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
“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霍夫人制止，“我和杳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霍时渡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霍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纪杳戴好帽子，和霍夫人道别，跟在霍时渡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纪杳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霍时渡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霍家太多，这笔钱霍家不知情。”
纪杳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霍时渡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霍时渡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纪杳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纪杳别开头。
霍时渡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纪杳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软绵绵抵在霍时渡手背。
“司机在，别闹。”厮磨得他也燥热，一边解衣领，一边松了手。
这一路回学校，谁都没开口。
车里死气沉沉的。
到了学校，纪杳下去，“包藏在卫生间的镜柜里。”
霍时渡降落车窗，不等他说话，纪杳快步走远。
“纪杳！”
钟雯抱着一摞书，从食堂的方向冲过来，拦住她，“你昨天旷课了啊。”
纪杳心口猛地一咯噔。
霍时渡其实一个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离学校300米的烧烤店，纪杳独自出校，生怕被同学撞破。
大学校园是恋爱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经格外小心了，仍旧没瞒过钟雯。
“你男朋友？”钟雯笑里藏刀，“那车两百多万，你够厉害啊。”
纪杳绕开她，“不是。”
“那是包养你的金主喽？”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岁数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