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宝和索额图等一行人骑马由西街鳌拜府朝东街的乌雅威武住处行去,清朝以来就有“西贵东富”之说,看来乌雅氏现在混的不怎么样啊。
朝廷现在擒拿了鳌拜废了圈地,实行了更名田,再加上从芜湖、苏、杭运来数百万担粮食,历来闹春荒的直隶和山东,现在物价平准,太平无事,百姓安定。
张天宝看见大街边上热闹非凡,说书的,唱戏的,打把式卖艺的应有尽有。眼里满是兴奋之色。
索额图看到张天宝如此,笑道“兄弟,以后没事事也多出来到老哥府上坐坐,想看什么,想玩什么,想吃什么尽管与老哥我说”。
张天宝叹了口气道“那也要皇上放我出来才行啊”。
“哈哈,这还不简单,皇上只有上午需要你去伺候着就可以了,下午晚上皇上不召见,你就是自由的,哪能一天到晚都跟着皇上是不”。索额图跟张天宝解释道。
“要是这样我有空了就去大哥府上看看,大哥可要拿好吃的招待小弟啊,小弟就是好吃一口,哈哈”张天宝笑道。
“你这臭小子,呵呵,只要来老哥一定让你满意就是”。索额图笑骂道。
二人正自笑间,忽听的一人喊道:“不要放走他,把他捆送到衙门里去。”
二人对视一眼,都朝前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举人,拦住一个中年汉字,只听见那年轻举人大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强
抢明女,还有没有王法”。
“你小子吃饱了撑的,敢管爷们的事,知道大爷是谁吗?”那大汉双手抱胸冷笑道。他身后面10来个奴仆正抓住1个年轻女子,还有一个7。8岁的小女孩在于那些奴仆撕扯,好像要救哪个女子。
“不管你是谁,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畜生都不如。”
“嘿嘿,反了!告诉你,爷是肃亲王府的总管大爷刘一贵。这个丫头片子,欠了爷三十串钱,爷正要把她拉到府里去呢。来呀,把那个小丫头快给我赶走。”
张天宝与索额图不由对视一眼,这肃亲王可是八大铁帽子王之一啊。
那刘一贵话音没落,不防那年轻举子抡起巴掌,“叭”地一声,扇在他的脸上,五道紫红的指印立时胀了出来,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刘一贵带的那些打手、见管家挨了打,便一齐拥向那年轻的举子。一旁正在撕扯那些打手的小丫头顿时被撞到地上,头上被撞出一道红印出来,缺是不哭,爬起来叫道“我阿玛是三品大员威武伯乌雅威武,你们快放了我阿容姐姐,要不然我就告诉我阿玛”。
那边的刘一贵听完哈哈狞笑“三品算的上个什么鸟,你就算告诉你家长,他也不敢管我肃亲王府的事”。
刘一贵说完拧住哪个女子的胳膊叫道:“把这女子连同那个该死的穷小子一块,都给爷抓走,敢打爷,等下让他生不如死。”
恶奴们咋
呼一声,冲了上来按住那年轻举子,哎,书生弱女,怎敌这如狼似虎的家丁。
张天宝和索额图本来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是那小女孩的话却把张天宝心底的怒火激了出来,索额图此时也是满脸怒容,这可是他兄弟的族人啊。
张天宝在看那小丫头额头上撞的红印和无助的表情,怒吼一声,单腿一踩马鞍,电般的飞了出去,空中一式“毒龙穿心”一脚踢向那刘一贵的心窝,那刘一贵如何躲的过去,顿时被踢飞出三丈开外,“吧唧”一声落在地上不动了。这一脚张天宝含怒踢出,那刘一贵合该倒霉,就此魂归地府报道去了。
其余众恶奴还没反应就见管家被一个小太监踢飞出老远不动了,纷纷喝骂着扑向张天宝,张天宝冷笑着看着众恶奴朝他扑来,身子一动,如蝴蝶般在众恶奴身边穿插,出手之间毫不留情,片刻功夫,那十余名恶奴便纷纷惨嚎着倒在地上,均被张天宝用那凌厉的擒拿手法扭断了手臂或者踢断了小腿。
看着一地哀嚎的恶奴,张天宝冷冷的开口道“欺负我乌雅氏一族的人下场就是如此,留你等小命,回去告诉你家王爷,就说今日之事是我乌雅天宝做的,要找麻烦,我乌雅天宝奉陪到底”。
“还有我索额图,记好了”索额图此时也发话道。
围观众人纷纷叫好,其中一些消息灵通者便对围观之人说:这位乌雅天宝大人可
是个大大了不起的人物,你们知道满洲第一勇士鳌拜奸贼么,便是这位大人亲手拿住的,何况这等恶奴们。
围观之人听的此话,纷纷对张天宝报以佩服崇拜的目光,称赞他是少年英雄。
张天宝看到便笑道“好了,大伙散了吧,好让人走路不是,呵呵”。围观众人也报以笑声各自散去。
“你便是天宝哥哥么”。哪个7。8岁的小女孩带着崇拜的目光仰头看向张天宝。那乌雅威武有3男一女,平时最是疼爱小女,自得知家族还有张天宝此等人物时,常在家中当着众人面说张天宝如何设计擒拿鳌拜,如何血战乾清宫等。因此这小丫头就对还没见过的兄长崇拜的很。
张天宝虽然只有14岁,但是身高却有一米七左右,听的那小丫头问自己,张天宝宠溺的摸摸小丫头的头心疼的道“我正是你的天宝大哥,你额头疼吗,丫头”。
“喔,德兰终于见到天宝哥哥啰”。小丫头欢呼一声,拉住张天宝的胳膊摇动起来。这丫头便是乌雅德兰。
张天宝此时眼中满是亲情笑意。
“谢谢大人解围,荆门周培公有礼了”。那年轻举子抱拳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