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弥弥瞪着她。
柳眉笑道：“这家酒店是我爸开的，真不巧，今天监控都坏了，这可怎么办呢？”
姜弥弥道：“你想做什么，速战速决好了。”
柳眉哈哈笑了起来：“你想得美，折磨人的过程最开心了——你是不是很冷？阿钊，给她放点热水，别冻出毛病了。”
阿钊上前放热水。
姜弥弥很不舒服，放热水也不舒服，她只想离开这个浴缸，这个房间，这个酒店。
柳眉拍了很多照片，还有视频。
姜弥弥不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招，你以为我怕这些东西放在网上吗？”
柳眉此刻倒有些佩服她了，这贱人心理素质还挺好，不哭不闹也不怕。
不过，柳眉还是说道：“你是不怕别人议论，但你怕路凛不要你吧？”
姜弥弥目光一滞。
柳眉道：“我查过，路凛以前有个女朋友叫冯笑笑，冯笑笑怎么和路凛分手的？不就是被人拍了L照和视频发在了网上？一个在网上随时都能搜到照片视频的女人，即便网上可以被删干净，可谁知道被保存进了多少男人的硬盘里？路凛不可能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多没面子啊。”
“不说路凛，你和晋译才认识没多久吧？我只要把这些放在网上，你和他还能继续下去吗？你就是个烂抹布了，连周盛都不会再忍耐你了吧？”
姜弥弥看着柳眉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是歹毒的笑意，心里恨极了，她真想拿把匕首把柳眉的脸给划烂。
是的，柳眉说的，全都是真的。
姜弥弥害怕了，她比柳眉还要了解路凛，路凛不会留一个网上有私照的女人在身边，饶是当初的冯笑笑，也不行。
可姜弥弥还是要强装不在意，说道：“那你赶紧拍，拍完了我好回家睡觉。”
柳眉道：“做梦呢，说了要慢慢折磨你。”
柳眉让阿钊摆弄着姜弥弥的身体，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之后把姜弥弥放在床上，她拿了个马克笔，在姜弥弥身上随便乱画，一边画，一边让阿钊播放些血腥残暴至极的电影，摁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看，美曰其名道：“你也知道路凛是搞影业的，不多看点电影储备下怎么攀着他啊？除此之外，你跟路凛还能聊什么呢？”
姜弥弥看不下去，马克笔写在她皮肤上的触感让她更是起鸡皮疙瘩，她在崩溃的边缘。
柳眉很聪明，她没让阿钊欺负她，也没打她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可伤害一个人，精神伤害更是恐怖。
在接连强制性看了好几部让人身心不适的片子，她的身上也被柳眉用马克笔写满了“bitch”，姜弥弥晕倒了。
…
姜弥弥梦到大学毕业的时候，冯笑笑说姜弥弥投毒，即便最后姜弥弥是清白的，可投毒的阴影已经在每个人心里了，大家自动孤立了姜弥弥。
越是被人孤立，就越要显得自己不在意，姜弥弥的叛逆方式就是化浓妆，混夜店。
不过人家是混夜店玩，她是混夜店打工。
大四毕业那天，同学室友都去吃毕业饭了，却都没喊姜弥弥。
姜弥弥照旧去夜店，然后就碰到了路凛，他在一个包厢里，男男女女十几个，在玩传牙签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