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去了公园,等了半天等来了两个男人,一个寸头一个长发,胳膊上都是张牙舞爪的纹身。
寸头男叼着烟,说道:“就是你吧,把大学区的生意都抢光了。”
姜弥弥瞧着他们想起来,她之前在大学区发传单,也是被他们威胁吓走的。
姜弥弥道:“我做我的生意,没有抢你们的。”
寸头男冷笑一声,上前来推她肩膀,手上动作不停,又打她头,摸她脸,完全不尊重人。
寸头男说:“警告你,大学区的单子不准再接,我知道你店在哪儿,我也知道你一个人单干,你再这样抢生意,哪天我找人端了你的店。”
眼下是白天,姜弥弥没有那天晚上那么懦弱,抬眼瞪着他:“你敢,我会报警。”
两人一听,哈哈大笑:“我好怕怕,报警耶,那你现在报啊,你看警。察抓不抓我啊。”
简直是无耻,难缠的混混。
姜弥弥往后退了一步,她背着的包里设备很重,如果要跑肯定跑不掉,只能强装有底气的和他们对峙。
寸头男的视线很猥琐的往下移,盯着她的胸,然后又伸手摸她的脸,那手感真不错。
他说道:“妹妹挺够味的,要不这样吧,你接大学区的单子,接一单就跟我们睡一觉,那我们就不砸你的店,还能护着你。以后遇到事叫警。察不如叫哥哥我们,怎么样?你考虑考虑?”
姜弥弥道:“去、你、妈、的。”
刚说完,一个巴掌就掌掴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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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弥弥报了警,警。察的意思是这种口角之争,且姜弥弥只是被打了巴掌,连法理意义上的轻伤都算不上,于是只是让双方和解。
姜弥弥强调:“他们调戏我,性。骚。扰我了。”
那两人却完全不承认。
姜弥弥坐在调解室里,脸上被打的地方红肿起来,很显然的五根手指的印记,而在旁人看来,这却并不算什么。
寸头和长毛男人还在一旁跷二郎腿打起了游戏。
打完游戏,还嬉笑着对姜弥弥说:“小贱人,你看警。察抓我吗?”
警。察拿着调解书来,就听着姜弥弥开口了,一开口,让在场的人觉得耳朵都受到了伤害。
她一字一句地骂着寸头,比如——
“死妈玩意儿你妈知道你天天出门给她折阳寿吗?挣不到钱就只会挣阴德,老家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吧?你不就是生意被我抢了急眼了吗?这么缺钱我天天给你烧点儿啊,早跟我说,你现在都是亿万富翁了。”
“我打过狂犬疫苗你以为我怕你,我怕你也就因为我晕针,天天晃着个金针菇也好意思当根棍出来当流氓。”
“你现在去办残疾证还来得及,直肠通大脑怎么着也是一级残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