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的动作很细致,夏晴远没有丝毫不耐,对着前方的摄像机疲惫而靡丽地微笑:“没事,不会湿到我肚子里的串珠滑出来的,它们还很涨呢……呜嗯!”
祝星辉微微扯出了串珠的一个头,便开始责打敏感的肉穴,一边令挟带着风声的木板不住地落在肛口周围,令柔红的褶皱都痛楚得变了殷红,一边毫不留情地开始向外扯动串珠,带着夏晴远小腹阵阵起伏,腰肢也在工作人员有力手臂的钳制下来回摆动,衬得打穴声更加清脆动听:“啊啊啊啊——”
夏晴远是很有职业素养的,一句“不要”都没有提,从始至终都十分配合地表现得欲罢不能,对着镜头垂泪十次有八次是在挑逗。看着浑身伤得厉害,但前辈并没有令他不能忍受——
比蒋某人好太多了!
“1…100……谢谢前辈教、教导……”夏晴远虚软地被人放下,最后一颗串珠粘黏着蜜色水光从他穴内被拔出,红肿的双臀如小扇子般不舍地挣动着,发出“噗咕”的轻响,当即溅起了一片客户的惊叹声。
祝星辉额头上也渗了点汗珠,明亮的眼睛和微笑令他释放的荷尔蒙嗅起来更加浓烈,夏晴远不禁有点口干舌燥,甚至朦朦胧胧期待着有什么人能给自己一个吻。
只要一点点甜味就足够。
祝星辉抬头看了看时间,把他放平在榻上,摄像机便对准夏晴远脱力的下身来回拍摄,他莹白丰润的大腿间早是泥泞一片,肠肉仍然不足地向外吞吐着浮沫般的润滑剂残液,像是被人按着来回操干了几场的样子,素来柔韧的细腰也僵着不敢动了,是一截蚕蜕的玉白的壳。
夏晴远浑身酸痛地任人将他扶起,翻成正面的姿势,徐徐解下红绳换第二套束缚工具。显然有人在屏幕前对他身上那些绳子勒出的纹样很满意,对他温和地说,他就像一块被红线缠绕的破碎玉璧,很美——
“腿上的夹子一个个取下来吧。”
蒋先生意料之外开了恩,夏晴远简直要喜极而泣,连祝星辉都有些惊讶,立刻起身亲自替他摘下:“蒋先生手段高杆啊!”
尽管夹子并不是为刑囚而制,本质仍是情趣用具,尖利的小钩外套有数层保护膜,但当被允准放松大腿内侧肌肉时,夏晴远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了满眼的泪,崩溃似地倒在工作人员的手里,任人捧着他的脸替他擦拭。
这太恐怖了,他此刻对蒋闻人竟只有感激。
“别抽噎了,要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嗯?”蒋闻人的语气戏谑中带着引诱,在调情上夏晴远不想输,当下便羞怯地垂下眼睫:“我……我不止是疼……”
红绳散落一地,他微微侧着身抱住双腿分开,以手指怜惜似地轻抚过自己不断翕张的小穴,还拈起了几滴水渍,含在舌尖喝了下去:“前辈,这个有催情作用吗?”
“有,看来效果还不错。”祝星辉在心底给见机行事的后辈点了个赞,立刻拿过一旁的特推润滑剂,对着镜头大大露出标签,随后无所谓地在手里挤了一大滩:“还是水果味,味道怎样?”
“好喝,很甜。”夏晴远的声音也像浸了槐花蜜,他甚至甜滋滋地屈身去捧祝星辉的手腕,伸出舌尖舔吮对方手心里的润滑剂:“前辈教导我这么久,手腕一定累了,倒在我身上吧……”
“有这么好喝?”祝星辉的笑声一向令人如沐春风,从头酥到脚:“我也尝尝。”说罢,星眉朗目的男人便对着镜头伸出舌尖,满满地卷了一匙润滑剂,张着口反复品尝,末了,以鼻音低沉地呻吟了一声。
会观看新人做视频直播尝鲜的老客户们有不少也是祝星辉的客人,当即屏幕上便被送花的信息淹没了,耳机里更是传来阵阵“有辱斯文”的喊声,甚至连蒋先生的声音都压过。夏晴远听出他的悻悻,不禁偷笑。
夏晴远一边想象卡通形象的蒋闻人滑稽地跳脚,一边和前辈配合,不住地低头用口去接前辈手心里滴落的液体,不舍得漏了一滴,很快便搞得挺直的鼻梁上也都是湿淋淋黏答答的痕迹,润得双唇愈加瑰丽,简直堪比双腿间的密处。
部长早就提醒过这款润滑剂能喝,摆明了要他们用嘴,祝星辉便从善如流地歪头看着后辈:“你肚子里都喝饱了,还能倒哪儿。”
夏晴远眯起眼微微一笑,跪在他面前张开了嘴,双眼斜睨着镜头,任前辈一根接一根地伸入手指撑开自己的嘴,犹不满足地乱舞着舌头去追逐津液,催促着祝星辉在他口腔内尽情搅动涂抹,竟是把他的嘴也润滑得十分可人。
“润滑都做了,可别浪费。”祝星辉瞥了眼早被奉上的软鞭,夏晴远“唔嗯”着舔净了前辈的手指,便跪着去叼鞭子。他脖子上套了双层绳结,只能支撑着用手肘来移动,叼着鞭子还总是滑不溜丢地从嘴唇边溜走,其他客人都是怜爱调笑,只有那道与众不同的声音终于挤了进来:“真笨。”
夏晴远委屈得很,却怎么也叼不住鞭子。祝星辉要掐时间,只有哄了哄他,自己拿起鞭子按照安排开始鞭笞他前身。
此时气氛已经被炒热,戴着面具的工作人员们也适时上前妆点被鞭打的夏晴远。他口中被渐次插入了一只狰狞的阳具,据说是专门给人锻炼口技用的,十分仿真,他的嘴被弄得太滑太松了,不得不勉力在忍受鞭打的同时紧紧吮吸阳具,才能避免阳具直直下滑戳到喉咙深处,饶是这样他也经常被梗到,双唇连连亲吻着茎身,抽噎着发出“啵啵”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