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也不指望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其实他心里大概也有了一些猜测，便没再废话，从复活点传送去主城区了。
过完图，江怀现那只小鲨鱼又给他了条消息。
[密聊][小鲨鱼四号]：（o′）′）o亲亲，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您可以盲狙一下仇人列表，然后下单噢~小鲨鱼杀手团，保证让您杀~到~爽~
江怀：“……”
这业务能力，得吃过好几个淘宝客服吧？
最后江怀也没下单，只是加了这个小鲨鱼四号的好友，跑去跟青山入怀打本了。
今晚是跟的野团打本，几个小本三连，难度不大。江怀这些天混了一套输出装备，开自动按键打boss顺便躲躲技能就好。
俩人就这么蹲在yy上锁的房间里唠嗑。
“代课辛苦吗？”顾青山问。
“还好，原来的老师有录播，我管管秩序就行，以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也当过助教。”江怀喝了口冰糖烤梨，还是热乎的。
二月末刚化掉没多久，天气还是挺凉的，喝杯热饮整个人都舒服许多。
“以后打算干什么？”青山入怀问。
“接接稿，当条咸鱼吧，反正不缺钱。”江怀说。
他的情况青山入怀以前就知道。
“哥哥，饿饿，家里还缺人吗？”
“缺个给小猫铲屎的，要来吗？”江怀笑。
“有晋升的机会吗？”
“看你表现吧。”
玩闹过后，江怀突然想起那群小鲨鱼，顺口问：“今天野外看到一群小鲨鱼Id的，是破镜重圆的杀手团吗？”
青山入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还记得莎莎吗？”
江怀：。
莎莎。
原游戏Id莎莎比亚，性别男，爱好女……装，还会伪女声，以前是他们亲友团的一员。
曾经这人是破镜重圆的红人，yy房间总是爆满，经常开视频给他们几个直播女装跳舞，还嗲着声音学女孩子说话，那会儿没有美颜滤镜，这人也不太会化妆……给江怀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见江怀那边没了声音，顾青山没忍住轻笑，“他搞了个杀手团，叫小鲨鱼杀手团，每个服都有团员。”
江怀反应过来，没忍住嘴角的笑容。
莎莎的技术确实挺好，pk榜上有名的那种，以前他们三排上分经常会拉上他。
“那他现在还那啥吗？”
女装。
“应该……不那啥了，不过那啥只有o次和无数次。”
谁知道他背地里会不会继续穿小裙子跳舞呢。
顾青山对莎莎穿不穿小裙子并不感兴趣，他对江怀穿小裙子倒是挺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