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
年纪稍大的小乞丐抬手,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小块泛黄的盐巴。
“你们先去做饭吧。”
说着,他便进了房里。
小豆丁们如获至宝,一下子有了生气,跟过年了似的,有人去拿柴,有人去拿缺了半个的瓦罐,七手八脚的生火。
房里。
说是房里,其实也没个门,抬头便能看到阴的天。
杂草堆上躺着个十五六岁的女乞丐,破烂的衣衫勉强能看出原先是淡青色的,脸上布满泥污,眼睛上蒙着布条。
听到脚步,她耳朵轻动。
“结巴姐姐,是我,你好些了吗?”
“没。。。。。没事。。。。。。不用。。。。。担心我。”
“休息。。。。。一会儿。。。。就好。”
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她如今又生了病,简单的一句话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我不打扰你了,待会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小乞丐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只是还没等他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不能。。。。。。不能去。。。。。偷东西。。。。”
“知道了。”
姜初珑这才呼吸平缓了些,蜷缩了身子。
她浑身都在烫,却又感觉四面八方都在传来冷意。
胸口,那里曾经放着她自信的源泉,让她冥冥之中能听到万剑齐鸣。
现在却化作了看不见的深渊,用无穷的空虚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我。。。要死了么?”
姜初珑木然的想道。
她有些悲哀,但饥饿和虚弱感,让她连爱恨的力气都无法拥有。
人死了,是否能见到再也见不到的人?
娘亲。。。。。
门口忽然传来喧嚣声。
“灿哥,你回来啦!”
“哇,是大米!”
“这个大哥哥是谁呀?你怎么带外人回来了。”
“他就是给咱们粮食的大好人呀,他能救结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