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傅初白也不着急,保持着倾身向前的动作,视线像羽毛一样很轻地在林衔月脸上扫。
过了好一会儿,林衔月才缓缓张开嘴巴:“你还是别追我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略拧了下眉,为难又纠结。
傅初白一下就乐了,不正经起来:“怎么,你不喜欢我啊?”
这问题来得太过直白坦荡,林衔月愣了下,嘴唇张张合合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傅初白倒是不着急,就那么凝着一双眼睛看她,一副等答案的样子。
林衔月好像也跟他杠上了,就硬是不说话。
两个人像在玩沉默大赛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衔月才眨巴了下眼睛,眼皮掀起来的时候视线已经挪到别的地方,声音也低下来,听不什么情绪:
“我要回学校。”
傅初白的视线半分都没挪,盯着林衔月那张说出逃避话来的嘴唇看了好一会才散漫地笑了下,顶了下牙,无奈又宠溺的笑:
“行,送你回学校。”
这算什么,人还没追到,就先被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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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回来的
第1节课是学院大课,八个班的学生乌泱泱的挤在一起,林衔月她们三提早了好些时间才在窗边光线最好的地方占到位置。
蒋静趴在桌子上,面朝林衔月:“你没休息好?”
林衔月顶着眼底淡淡的青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
一晚上都是光怪陆离的梦,能睡好才是奇怪。
她刚想学着蒋静的样子在桌子上趴会,抬眼就看到从教室门口冲进来个让她突然变得无比紧张的人。
徐云烟背着个双肩包,几乎是一下就用目光锁定到林衔月的位置,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气势汹汹地:“来吧,请向我解释为什么周六吃饭抛下我就走了!”
林衔月不由自主地把脊背挺直。
周六那天她用一种拙劣的掩饰抛下徐云烟去找傅初白的时候就想到她一定会被如此审问。
只不过那天回宿舍的时候徐云烟不在,听孙晓敏说是接到她妈的电话飞速回家了一趟,林衔月当时还庆幸自己躲过一劫,却全然忘了,这东西躲是躲不过的。
她看着徐云烟,结结巴巴地:“额,就是…”
徐云烟坐下来,下巴微扬,好以整暇的:“不用慌张,我有很长的时间听你解释。”
林衔月很想立刻想出个借口来,但大脑的记忆点就像是航海图,一个连着一个。
想到前天的午饭就必须要想到傅初白,而想到傅初白,就代表着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要一起浮出水面。
她正犹豫着,桌面上的手机震了下。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诈骗短信对林衔月来说都可以算是救命稻草了,她猛地拿起手机点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