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下身都被撑裂了,鄂尔多已经在往上顶了。
“你放松一些,夹的我很疼。”
胜衣紧紧抱在他肩上,她一句话说不出,疼的犹如酷刑一般,被铁棍强硬直捣。
鄂尔多见她不说话,便将她的脸别过来。
胜衣将眼泪强忍进去,低低睁着眼。
她面色十分痛苦,鄂尔多也不由得放慢了动作,“很疼?”
她本就因生气没流多少水,没了水的润滑,进去时简直要裂了一般。
“你说呢?”
鄂尔多和她亲吻起来,一手抱着她,一手伸进她里衣内,大力揉搓着她的胸。
下面很快就流了许多水,有了水的润滑,她慢慢也不疼了,紧紧埋在鄂尔多的肩上。
她忽的想起自己可没带避子汤,总不能路上专门去买吧?
“你不要泄进去,我没带避子汤。”
鄂尔多紧紧抱着她,一边喘息一边说着:“我给你熬好了,一会给你拿来。”
他简直要把她嵌入怀里一般大力顶弄,数下后猛的往上颤抖了几下,将那白浊泄了出来。
胜衣马上起身离开,拿帕子擦着,面上还尽是嫌弃,连忙将衣服整好。
“你急着擦什么?还得再擦一次。”
她这次态度比较强硬,“不行,说什么都不能再做了,马上时辰就到了,你别在我这里呆太久。”
鄂尔多拿她没办法,自己也站起身整理着,“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
胜衣连忙打开窗散味,她此刻感觉特别羞耻。
待他将避子汤拿来后,胜衣
几乎都没看就将木瓶里的避子汤喝完了。
时辰马上也快到了,鄂尔多翻身上了马,继续往前赶路。
马车一路行至夜,一行人只能在马车睡。
胜衣起身去了和嘉的马车,和嘉一见她,便立马拉着她坐下,“你你你…刚刚你不疼吧?”
和嘉上下打量着她,“我刚刚准备去找你,一掀开帘子我要吓死了,鄂尔多跟个野兽一样抱着你啃。”
“他肯定拉着你…做了吧?疼不疼?”
胜衣垂眸思量着,“疼,不过每个人是不一样的。”
和嘉咽了咽口水,“你这小身板,肯定很痛苦…”
她无法反驳。
“大人,这些日公主出城,线人都被人支开了。”
鄂尔多紧紧蹩着眉头。
他安排的人都是有功底的,到底是谁?是谁在帮她?去见谁了?男的?
沉贵妃被重伤了,不会有如此功力,他早就知道沉贵妃狡猾得很。
那日他亲自去追,很想直接将她结果了的,想到胜衣的话,他忍了再忍,还是将她放走了。
只要她永远别回来,别和胜衣联系。
…
那会是谁帮她?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何时出现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她身边?
为何他从来不知道?到底是谁?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人趁着夜来闹事了。
鄂尔多此刻心情极差,立马飞身出去与那群人的领头对打。
民间的草包,鄂尔多甚至一个掌风就将他打死了,这一群喽啰杂碎。